的下场。月儿,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只能自保。”
齐妫在心中长长叹息了一声。
“若有一日登上了这帝位,一定会为两位兄长平反;庐陵王的称号我一定会还给他,可好?”刘义隆近乎祈求地道。
齐妫折回身,抱着他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前。“我是害怕,不会再有那一日了。”
“会的。”刘义隆含笑,见着她终于肯亲近自己了,不晓得心中有多开心;忙不迭地将唇凑了上去,辗转在她细嫩的樱唇之上,二人呼吸渐急促,刘义隆的手便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到处动了起来。
齐妫沉浸在他给自己的那股霸道与温柔当中,由着他给自己好无规矩地动手动脚起来,腰间的绸带突然一松。
他将手探入内里,触摸到她温暖滑\嫩的肌肤,心中一荡;顿时血液沸腾。二人不肯松了嘴,只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缓缓倒下……
“殿下,京中传来急信。”门外的刘文不适时宜地道。
二人松了嘴,不规律地喘息了半晌,才互相看了一眼;刘义隆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忍不住在她的嘴上又轻啄了一下,含笑道:“等我。”说完便向门外走了去。
“给我看看。”刘义隆沉了脸色,接过刘文手里的信笺,拆开了看了起来。
“殿下亲启:
朝中已定,不日尚书令将率文武百官前来江陵迎接殿下;届时,还望殿下一切小心谨慎行事,切勿急躁。
臣刘湛书”
刘义隆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却将放在桌上的烛火上烧了去。对着刘文道:“你去将朱容子叫了来,我与他有事相商。”
很快,朱容子匆匆赶来,对着刘义隆作揖施礼之后,便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这朱容子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少年,生得魁梧黝黑,比实际年龄偏大些,且不苟言笑,做事情一板一眼;但自从刘义隆与他交谈过后,竟发现这小子忠心耿耿,跟着谁便将谁视为主子,其他的人的话,竟是一概不听的,叫刘义隆甚是欢喜。
“你立即调出五百精兵,守卫在王府的内外,包括你在内。”刘义隆交代道。
“是。”朱容子抱拳回应。
“将江陵现有的所有将士,都警戒起来,随时保护本王的安全;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便要随时准备保全本王府中人的性命,尤以王妃为要。”刘义隆站起来,走到他的跟前,道:“此事事关重大,务必要悄悄进行,莫让江陵的百姓知晓;省得引发民乱。”
“是。”朱容子应道,半晌,有些忍不住问道:“殿下,属下听闻朝中有变,殿下是否要全身而退?”
刘义隆轻轻一笑,摆手道:“那倒是不必,但你现在既然这般说,倒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殿下请说。”
“郡主英娥,是本王在孝期间所生,实在不宜出来相见;你与我找一家合适的人家,先缓一缓局势,倒是将她接回去。”
“是。”朱容子得令转身离去。
“罢了,你与刘武一块儿去罢,你这二愣子,不见得能说出几句好听的话来。”刘义隆在后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妫去早已穿戴好出了来,看着他心情颇好,便问道:“如何了?”
刘义隆搂过她,抿了抿嘴,才道:“朝中决定立我为新君,但其中是否有诈,或是存在派别之争,却是并不知晓;我倒是有些忧心,若就在这江陵称帝,必是各种不妥当;但若只身前去建康,却是千险万难。”
齐妫一恍惚间,当以为这是梦境;还记得当初嫁与他时说的那些话,我们不争不抢,就此平淡地过一生,却不知命运却是这般开玩笑,如今竟将他推上了皇位,而后,是不是真的就与他一起,坐拥天下,看大好河山?“也不必着急,等他们来此之后,届时察言观色,若是真心实意,我们大可不必过分推辞,若闪烁其词,便不冒险也罢。”
刘义隆点头。“不生气了?”
“但不知朝中是打算如何处理余下的事情的。”齐妫看着他。生气,这日日夜夜的想的都是他,若说起生气,只怕是有生不完的气,可是又能如何呢?至始至终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
“对了,刚才我与朱容子说了,先将英娥寄养一段时间,免得节外生枝,你说呢?”刘义隆把玩着她胸前的头发,心里多是踏实。
齐妫心中一酸,但眼下却是只能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