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是一起练剑,但是酒儿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停滞在白少轻的身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姿华丽的近乎绚烂,自离开昆仑派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自家师傅拿起断曲来比划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观,目光移不开的看着,然后被白少轻发现。
执着断曲,一直都感觉到一股目光盯着自己,发现是酒儿之后,也就没有多管了。但是,不自觉的总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这道目光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移开之后,停下了动作看着自己的酒儿:“干嘛呢?”这么盯着自己,总是让他分神想自己是不是那里错了,并且都静不下心来。
酒儿却摇摇头:“只是觉得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与师傅一起练剑了。”
瞎说,现在分明就是我在练,你在看。但是白少轻还是听出了酒儿语气中的怀念:“既然如此,看着怎么可以感受那时候的感觉,过来。”手伸向他,眼睛看着他。
满心满念的此刻,大概只有他吧。酒儿是这样想的,手便伸了过去。
白少轻将酒儿摆正了站在自己的面前:“开始吧,你刚才看我那么久,现在我也要看回来。”
酒儿:“?”表情是惊讶的,自家师傅好像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啊。
白少轻看到他这个表情也是一笑:“骗你的。”接着松开了酒儿的手,“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剑法,如果没有对手的话,会是怎样的。”
好吧,自己还是想多了。酒儿无奈的拎起剑,退开了白少轻的身边,摆出攻击的姿势,用眼神示意白少轻自己要开始了。
白少轻看到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酒儿眼神慢慢变化,冷静且集中。看着面前的空地也是认真的很,但是也许是没有了对手,没了动力,所以酒儿的速度不像是与人缠斗时那样越来越快,还是复制粘贴一样的剑法套路,白少轻撑着下巴硬是没有看出酒儿哪里与以前不同了。
可是下一刻,横在自己面前的剑好像不是这样说的,直接打脸的向自己冲了过来,带着凌冽的剑气。
白少轻这次有了足够的空间,并且也迅速的反映了过来,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将断曲抽了出来。没有像酒儿希望的那样直接将他制服,而是一味的闪躲。
但是可能是有了对手,酒儿的速度渐渐加快,几乎直逼不是的面前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减。
白少轻下了个狠心,站在了原地,大声的吼了一声:“酒儿!”断曲握在手心。
酒儿停下了动作,双手颤抖的将红装弃在地上,剑身与地面发出闷闷的声音,酒儿的目光有些飘忽的,像是看着白少轻,好像又不是。
白少轻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酒儿?”担心惊到了他,下一刻,酒儿便身体一软的摔进了白少轻的怀里,然后不省人事。
白少轻抱着软了身体的酒儿,一脸担忧。到底是自己受伤比较好,还是酒儿昏迷不醒比较好呢?白少轻一瞬间不知道答案了,抱着酒儿便回了房间。暗处站着的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直到白少轻将房门狠狠关上,才转身离开。
即将,有一封书信会出现在遥远的九黎境内的一处客栈房间里,里面坐着的也是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男人。
白少轻将酒儿放在床上,没过多久,冷情便到了。
冷情看了一下屋内的情形,酒儿躺在床上,而找自己来的人坐在酒儿的身边,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不过冷情也不是很在意的走到白少轻的身边。床上的人面色红润,看上去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他没事的。”冷情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所以示意性的安慰了一下。
白少轻还是没有看一眼冷情,不过倒是开了口:“他到底是怎么了?”
冷情环着手臂看了一眼屋里的桌上,空无一物:“我之前给你的那本书,你看了么?”
自然是看了的,但是他不信。不过冷情既然这么问了,白少轻还是点头。
冷情接着说道:“你既然看了,那你应该知道他。”指着床上的额酒儿,“天生应该被当做魔气容器一样修行魔修,直到被人使用。”这话说得,好像酒儿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被当做容器的工具。
“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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