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的躺在那边,兰香不算是温柔的将人发了个身,引得白少轻哼唧了一声。
湖仙是真的不知为何,今天完全看不得白少轻这样娇弱,皱着眉的便拉了一下兰香的手臂:“轻点,他好像很不舒服。”
兰香转过头看了一眼对自己说这话的湖仙:“你是不是失了智的觉得白少轻很好看,很柔弱,让你倍感怜惜。”
这话一出,湖仙的脸色都变了,跟着站在那边的影郎也是一惊。湖仙脸色变的是自己原来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么?而影郎则是惊讶原来不是自己有这种感觉。
湖仙还想狡辩:“我只是觉得他现在病着,所以对待病人也不能这么粗暴。”
兰香鄙视的看了一眼湖仙:“他是中了彼岸花的毒。”
湖仙皱眉:“彼岸花我是认识的,但是我可从来不知道彼岸花还有这种毒性,他最多最多也就是让人迷了心智。”可以让自己对白少轻起了怜惜之情的,自己莫不是跟他一起中的毒吧。
兰香垂眸看了一眼白少轻:“单纯的彼岸花自然是没有这种功效的,但是用魅妖孕育的呢?”那日白少轻看到自己种下的便是用魅妖日夜浇灌的彼岸花,因为彼岸花开花之前并没有花开后独具一格,所以白少轻没有认出来。不过,就算那时他认出来了,估计也不知道那是会用在他身上的。而这魅妖换做别人可能一时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湖仙起码在这天玄宫也算是呆了一阵子的,这魅妖也是知道的。
天生惑人的玩意儿,幽香身上透着的便是这个味道,说白了也就是个香料的东西。湖仙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的便不让影郎去找幽香,大概也是闻到了一些魅妖的味道,魅妖孕育彼岸花绝对跟幽香脱不开关系。
但是湖仙不解,这两样东西绝对算不上剧毒,怎么两样东西混合在一起饲养就成了这般模样:“这魅妖养育彼岸花有这种功效?”
兰香耸肩:“这是幽香研究的,我怎么知道原理,至于功效。”下巴一扬,看的是白少轻那个方向,“你们也是看得到的。”
湖仙:“那解药呢?”
兰香:“无解。”看着湖仙的眼睛,“这药自出世开始便是无解的存在,本来就是什么毒药,大概过上几日便会好,放心吧。”
湖仙还想说什么,结果兰香便开口:“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握紧了拳头便出了门,走到门口时好像想起什么的转过身,“对了,荒君说了,这天玄宫也该见见天日了。所以今早走的时候,将天玄宫留在了地面上。”
走的潇洒,留下湖仙和影郎不敢置信的大眼瞪小眼。
湖仙看了一眼躺在那边的白少轻,知道现在为什么觉得这人惹人怜惜了,湖仙心情是复杂的:“算了,我们走吧,既然兰香说无事了。”
影郎点头:“好。”看了一眼躺在那边的白少轻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影郎总觉得白少轻现在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感觉还是有人照顾为好,但是一想到自己与湖仙都有些不同寻常的想法还是作罢。
先他们一步出门的兰香双手攥紧,过了一个拐角才停下了脚步,然后张开自己手里的东西。一瓶精致的药瓶被她生生攥出了一手的汗,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是终究还是将药攥在了手心。应该是无事的,幽香告诉她的,这毒不过是用来牵制他罢了。
躺在那边的白少轻显然看上去不是无事的样子,兰香心中无限的默念是那魅妖的作用。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便转身离开。
睡在那边的白少轻还是觉得自己身体发冷,闭着眼睛有点迷糊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没,好像过了许久许久的样子,再睁眼没有看见谁在身边了。环顾了一圈自己的房子还是平时的模样,桌上还摆了一个碗,湖仙没有带走的那个风寒的汤药。
下了床走了几步,白少轻奇怪的嘀咕了一句:“怎么这风寒只是随便的睡一觉便无事了。”这风寒还真是奇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湖仙之前来这好像说了一句,荒君已经走了。白少轻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那么自己可以去找酒儿了么?想起便立马穿戴好衣服便准备直奔湖的那边去找酒儿。
可是出门的那刻,刺眼光照的白少轻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侧头荒君的寝殿还在自己住所的旁边,可是抬头却也能看到碧蓝的天空,天气很好但是这天玄宫不是深处在地下么?而且没有地湖的距离了,酒儿所在的闭关之地还在么?
白少轻立马凭着印象中的记忆去寻找大概湖的那边的位置,但是那边却是一片空地。白少轻皱眉,那么酒儿现在在哪里?
恰巧兰香就在附近,听到脚步的时候便抬眸看了一眼是谁,看到白少轻还是活蹦乱跳的也算是放下了心,想起那解药还放在自己房内。
兰香:“你病好了?怎么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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