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仙看着影郎的表情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他这是惊讶还是惊喜。
影郎蹲在白少轻的身边,探上他脖子处的脉搏,手下的震动虽然轻微,但是确实存在着脉搏。抬头再次看向湖仙:“他好像还活着。”
湖仙惊讶的蹲下身子,也探了一些鼻息,可是感受不到,不过探了一下脖子处的脉搏好像确实还活着:“那还等什么,将他抱进去让幽香诊治啊!”
“啊!”影郎被湖仙一个提醒便弯腰将人直接抱了起来,白少轻胸前的剑伤还在慢慢的渗血,脸色也越来越白,单是这样看的话,无论是谁都以为这人已经死了吧。
湖仙看着影郎快步走进天玄宫,转过身面对在场的其他来助阵的魔和魔修:“今日之事,切记勿跟任何人说。”这话其实只是提个醒,白少轻现在世人大概都以为他是死了的,那么不如一死了之,让天玄宫在修仙界沉寂一下。这些人没有谁是多嘴的,但是这叮嘱还是说一下的。
其他人反正也只是在这边站了一会,然后看了一场热闹,白少轻的死活去向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转身离开后,在场的额人只剩下了一个南荒。
南荒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这青天白日,他是不喜欢的,可是白少轻还没有告诉自己名字啊,这样就回去了,他更加不乐意。
湖仙看了一眼还站在那边的南荒,大概是猜到了他的纠结:“等到他醒来,我便让他告诉你名字。”如果他醒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这件事的话。
南荒得了他的保证再次确认:“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先走了。”跟着那群人离开的地方返回地宫,南荒不喜欢在这边久留,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地宫的氛围。
看着全部人离开,湖仙立马转身便回了天玄宫,一刻不停的便冲到了幽香的房间。
幽香的房间里因为白少轻的事情一下子人满为患,兰香环着眉头皱紧看的出也是紧张的,影郎则蹲在床边看着幽香把脉,施针。
幽香手下的动作没有停过,可是随着动作的进行,她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眉头也越皱越紧。最后一针扎进去后,她有些累的将额头上的汗抹掉。
湖仙有些焦急的问:“白少轻怎么样,没事吧?”他好歹也是个天地主角,怎么都不会简单就被一剑刺死吧?
幽香却摇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将他的这口气吊着,但是我对他的伤无能为力。”
湖仙有些不相信:“你也算是神医了,他只是被普通的一剑刺伤了而已,怎么会就无能为力了?!”白少轻如果就这样真的死了,他对荒君怎么交代,他对酒儿又该怎么交代!
幽香看了一眼躺在那边,整张脸惨白的白少轻:“我都有些惊讶,他竟然还可以活着。”如果是别人,就算是湖仙的话,这一剑下去都说不定直接死了,“他真的只是被剑刺伤的么?”
幽香不在现场,她并不知道现场的情况,白少轻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湖仙听着幽香的问话觉得有些奇怪:“那你觉得他是怎么受的伤。”
幽香看着他胸前的伤:“这个剑伤上面不仅有灵气,还有魔气。”
“魔气?”湖仙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可是在场那么多人,看到的都是一个剑修刺伤了白少轻啊。”不对,那种距离,到底是是剑刺伤之后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幽香淡悠悠的看了一眼湖仙:“这不在我的范围之内。”她对于白少轻到底怎么受的伤根本不在意,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救活白少轻,可是……“我现在对他无能为力这便是现实。”
湖仙:“你有对策么?”
幽香沉默了一下,眼神在白少轻身上停滞了很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有。”
湖仙也是被她的问一句回答一句要急疯了:“既然有方法,你干嘛不直接说!”白少轻的死活,就算是他们都不在意,可是有一个人是放在心尖上的。他那时候答应过他,要替他好好保护这个人的。
兰香有些猜到了幽香说的到底是什么:“你不会真的相信有那么一个人吧?”震惊的表情,仿佛听到的是一件极其不可能的事情。
显然,幽香说的便是这件事:“有一个住在荒川之上的医圣,听说可以医治世间所有的病痛,甚至起死回生。”
这说的是瞎话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湖仙不可能没有听过。而且,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荒君也不会在那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的死亡。“你确定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幽香:“如果有别的方法,我不会提出这个人来。”那是医界的信仰,正因为是信仰所以遥不可及,虚无缥缈。
一时之间,所有人欧陷入了沉默。没有人相信一个不存在的人,但是白少轻的生死问题就摆在眼前,他不能死。
湖仙:“你告诉我,你这口气能吊着多久?”
幽香思考了一下天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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