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敛眸,这就是荒君将自己找来的原因么?看着睁开眼睛,但是眼底是冰冷一片的模样,还有些熟悉的可怕。
“好久不见,绝。”医圣看着这样白少轻的脸,而却是熟悉的人的目光。
被称为绝的人,因为白少轻的身体受伤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没想到,第一次想过来是这样的情形啊。”眸子里是比医圣的纯净还要干净百倍,嘴角扬起的笑也带着温暖的味道,那样的人啊,真是遭人嫉妒,让人厌恶!
医圣挂上熟悉的弧度的虚假微笑,金色的眸子倒映出来的也是白少轻的模样:“真是让人意外,荒君竟然真的将你们灵魂,一片一片的找了出来,然后封在了下一任天地主角的身体里,让我来猜猜看啊,现在的他是不是在疯狂的为你找出可以让你与白少轻完美融合的契机呢?”
绝有些不明白的摸了一下受伤的白少轻的身体:“这个人叫白少轻么,真是干净又自由的名字,不该跟我一样啊。”看向医圣,“荒君现在干的事情,我不知道不了解,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我可以就此烟消云散。”
医圣看着笑得温暖的绝,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如此讨厌他的吧。大义凌然,不知所谓!
绝看着医圣带着虚伪的笑:“我有些累了,我先睡下了。有缘再见。”说着这话的绝慢慢的躺回去,然后闭上眼睛。显然觉的思绪已经渐渐离开。
医圣看着躺在那边的白少轻,医者仁心,这个道理,医圣还是谨记在心的。就算这种伤势他不放在眼里,他还是会将白少轻完完整整的交给荒君的。或者说,他会好好的将绝交到他的手里,毕竟,荒君的目的想看到的就是气愤的自己,那么怎么都不能让他如愿啊。
只是这样的伤势,医圣还是没有放在眼里的,但是手下的动作还是快速的查看着白少轻身上的伤口,虽然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但是底下的灵气和魔气已经快要将他的身体腐坏了。
等了许久的湖仙和酒儿,看着门打开,酒儿迅速的冲到医圣的面前:“我师父没事吧?”
医圣已经将白纱再次系上了,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浅笑:“已经没事了,但是一时半会应该还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什么叫做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酒儿刚想问,不过转念一想,问出口的问题便换了一下:“我师父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时间够不够他干些坏事。
医圣不知道他这些小心思,照实回答:“大概半个月左右。”
酒儿轻笑:“好的,谢谢医圣救了我师父。”对于有恩之人,酒儿还是十分尊敬的,“我现在可以去看一下我师父了么?”
医圣点头:“可以,不要随便动他的伤口便好。”
酒儿进了屋,只剩下湖仙和医圣留在了屋外,湖仙本想进去看了一眼白少轻,却被医圣拦住了。
“还是留些空间给他们吧。”医圣拦住了湖仙笑的温柔,“至于我们之间可能也需要一些时间来交流一下荒君的事情。”
荒君的事情?湖仙明显被吸引了注意力,荒君的事情从荒君离开开始便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人捉摸。大概连每次都与他们传信的幽香都搞不清楚吧,荒君到底在做什么吧。
湖仙面对着医圣,还是纯净的模样,但是湖仙却不再觉得这人不应该出现在天玄宫了,而是十分适合这样的阴暗。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一聊。”站在白少轻的房门口谈论荒君的事情,怎么都不道德,这种坏话还是悄悄的说为好。
医圣点头示意他先走一步,他带路,湖仙便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影郎不知所踪,估计是回了地宫去了。湖仙打开门让他进来,然后确认了一下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便关上了门。
医圣自然的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湖仙的房间很明亮,因为还有影郎会住在这边,影郎喜欢光。而这样的光照在医圣的身上是圣洁的,可是医圣却皱起了眉:“你这边有些太亮了。”
湖仙想起来医圣的眼睛好像说过不适应强烈的光:“我将帷幔都放下来吧。”离开地宫开始,这个帷幔便再也没有放下来过。
医圣没有回答,湖仙便认为这是默认的意思。
帷幔放下的时候,整个房间透着诡异的红,不过倒是没有刚才那样刺眼的光。
湖仙坐在医圣的面前:“你先来说说吧,为什么荒君会突然找到你来医治白少轻,我可不信他是为了什么师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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