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荛看着这样的滕霞,觉得自己的爸爸也挺可怜的,为什么当初要选择滕霞这样的女人。
又想到了自己,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经过一些事情总看不透一个人的本质。其实自己的遭遇和爸爸未尝不是一样的呢。
这样想着,舒荛推着舒启天来到花园,小时候这里有一个秋千。妈妈经常陪着自己在这里玩耍。后来妈妈走之后便被爸爸建了一个小的喷泉。
舒荛推着她走到一棵木槿树前停下,这是她们一家一起栽下的。如今已经有一个人的腰那么粗了。没想到它还被留着。
“爸爸,你还记得吗?这是当时我们和妈妈一起栽下的。看现在它已经长这么大了。”舒荛现在知道他虽然对自己不好,但至少没有忘记妈妈。
黄昏将至,舒荛在木槿树下对着舒启天轻声说着小时候的种种。虽然听不清楚女儿说的什么,但是这样的场景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舒荛长的越来越像她的妈妈,有这么一刻。舒启天甚至觉得是回来了,心神里射出别样的光芒。
但是舒荛一直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当中,再加上有太阳的照耀。舒启天的这点小小的异样并没被察觉到。
这几天她的时间几乎都是陪着爸爸度过的,可以说这几天她都是陪着自己的回忆过去的。与人说话无人回应,与人微笑无人回应。微笑是相互传染的这句话在她和她爸爸之间并不能应验。
由于给爸爸接回来了,之前照顾爸爸的何叔已经被辞去了。她便自己照顾爸爸,总之照顾的一塌糊涂。因为从没有照顾过任何人,何况是不能自理的成年人。
舒荛瞬间觉得压力山大,光是陪在她身边那一个下午出现的状况,就没有一个她能应付的了的。
父亲回来的第二天,她便出去找护工,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老实淳朴。即便是杨叔(护工)在的时候她也一边坐看着。省得护工走的时候她不会照顾。
她对他的爸爸像是对待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一样悉心照料。虽然舒启天成了植物人,但是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意识多少还是有点的。
没想到自己变成这样之后,真心照顾自己的却是自己怒言相对,处处被自己利用陷害的大女儿。心里除了感动,还有羞愧。
不久法院的传召下来了,距离开庭的时间越近,舒荛的心里越是不安。
可滕霞和她的女儿可不这样想。这几天她们这么忙碌可不是白忙活的。等到法院的判定下来,不论结果如何,她们可是一点都不会亏的。
舒荛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所以这几天她们不在她身边晃荡,她倒是心里很舒坦的。眼不见心不烦。只当做她们是去忙打官司的事情去了。
“杨叔,今天我有点事情,你能不能多照看我爸爸一会儿。”舒荛看向杨叔投去求助的眼光。
杨叔照料的人多,大多见的都是儿女们不管不问,把父母交给护工算是完事了。这样尽心尽职的孝顺女儿不多见。见她这样说,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谢谢杨叔,你放心,超出的时间我会付你双倍工资的。”舒荛很是感谢杨叔。
“那倒不用,就按平常的给就可以了。只是帮个忙,不用弄得那么客气。”杨叔怕她真给自己开双倍的工资,严肃的说着“我要是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怎样我都愿意。”
“那行。”舒荛莞尔一笑。
处理完父亲的事顿时觉的安心不少,然后对着早在客厅等着的母女两人说“我们走吧。”
“假惺惺。”舒姗姗跟在滕霞的身边对着舒荛的背影嘟囔了声。便也挽着滕霞的手向门外走去。
当穆景琛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舒家的三个女人在门口站着。滕家母女亲昵的挽在一起,头扎着低声嘀咕着。而舒荛现在一边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的真早,就这么迫不及待?”穆景琛挑眉,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他悠闲的从车上下来。
一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俊逸的脸孔,立体刚毅,冷俊的五官如雕似塑,只是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冷然眸子被墨镜遮挡,完美的找不到一个瑕疵。
舒荛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冷眸上的剑眉微微皱着。有那么一瞬间舒荛很想用手去把那微微的凸起给抚平。可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时,她对自己很气愤。
穆景琛带着一身的冷气从这三个女人面前走过,丝毫不理会她们。
舒姗姗从穆景琛下车就一直盯着他,眼像是快粘到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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