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把林泉从担架上解除固定,示意他站起来。林泉还有些不太适应,活动了一下手脚,果然不疼了,只是此时正好刚到12点半,但是林泉觉得钟扬肯定还会留后手,怔怔望着钟扬。
“放心吧,你已经没事了,如果半夜12点再疼,那肯定是在做噩梦了。”钟扬看出他的怀疑,开起了玩笑,“别忘了,你欠我一个道歉。”
林泉真的是被钟扬折腾惨了,偷偷问,“道歉就道歉,只是那个方面……”
“没事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希望你自己不要产生心理阴影,以后再这么胡来,我可不保证没有下一次。”钟扬这口气早就撒了,他对林泉本就没有太大的芥蒂,邵雪卿告诉他,林泉完全是被蔡骏当枪使了。
林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不禁起了结交之意,“我说,钟医生,你的手段简直是太牛了,咱们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了,抽个时间跟哥们去趟京城吧,有你在,我就能横着走了……”
梁志成见他一开口就没个把门的,赶紧拉到一边,“这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
钟扬也笑了,“林少的意志力真够顽强的,居然能坚持这么多天,我原以为最多三天就……”
林泉虽然是纨绔,但却生性豁达直爽,蛮对钟扬脾胃,一场风波却是皆大欢喜。
张仲德突然觉得很尴尬,满心以为当着钟扬的面就可以化解症结,然而结果却令他很沮丧,但是超强的求知欲望使他对钟扬的独特手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红着脸问道,“没想到你对隐穴的理解和造诣居然这么深!实在是佩服!不知你到底师承何人?”
钟扬郑重地对张仲德鞠了一躬,众人都愣住了。
钟扬笑道,“张先生,我姓钟,我们应该不会太陌生吧?”
“姓钟?”张仲德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难道你是钟云祥老先生的——”
“他是我爷爷,几个月前已经去世。”钟扬有些神伤。
张仲德“哦”了一声,满脸的失望,“没想到老爷子就这么走了,我都没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实在是太可惜了。”
钟扬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表情,满脸真诚,心中感动,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匮要略》递给他,“这是爷爷临终前嘱托我转交给你的,今天也算是完成了他老人家的一个遗愿。”
张仲德眼睛一亮,竟突然间眼眶湿润了,颤抖地接过书册,激动得说有些语无伦次,“这……真的给我?他老人家果然没有忘记我!”
张仲德在二十年前他遇到了钟老先生,得到过他的指点,当时张仲德一心要拜师,但是被钟老拒绝,张仲德铁了心要跟着钟老行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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