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们王家这么熟悉?”
王馨宁也呆了,她发现向南天此时很容易让她联想到了一个人,而且这神情越看越像,偷偷问钟扬,“大伯到底是谁?难道是——”
钟扬轻轻点头,“你早该猜到的。”
其实王馨宁带钟扬回家不过是权宜之计,她不指望钟扬能改变什么,所以她想借助钟扬与向南天的关系,只有向南天或许能令自己的父亲忌惮,只是她不敢跟钟扬提这个要求,却不曾想向南天竟然与钟扬一起,而且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令她真正地感到了希望。
向南天的表情有些冷,“我与其宗、其徵早年都有过往来,其信虽然一直不曾谋面却也彼此有过交流,三位都是大家风范、儒雅气度,没想到他们的后人实在令人失望!强加于丫头身上的婚姻有意义吗?你难道想把她绑回去吗?哼,有我在这里,就算其宗三兄弟都来了,也不可能。”
王林听得心头狂跳,这位的谱也忒大了些,三位老爷子什么身份?从来没有人能有如此狂言,而且从他相对年轻的相貌来看,又似乎少了不少说服力,可偏偏他的话又那么的干脆利落不容人质疑。
“今天就这样了,你回去吧,”向南天大喇喇把手一挥,对王馨宁说,“丫头,咱们走,找个落脚地儿,好好去尝尝江南的美食,一别好多年了,我还十分想念松子桂鱼。”
王林怔在原地,此时连阻拦的勇气都没有,只好先回去复命。
秦雅展现出高超的协调能力,就像是变魔术一般地订好了酒店、美食,让人感觉仿佛只要跟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如归的感觉,轻松而惬意。
此时面对向南天,王馨宁有些拘谨,她深知这个已经面目全非却如假包换的南天集团掌舵人有多么可怕的能量。
钟扬则豁达许多,吃着可口的江南美食,不时还会打听一些风土人情,秦雅自然知无不言,她可是一心惦记着要钟扬为她整容。
向南天见王馨宁有些心不在焉,停下了手中的筷著,“丫头,怎么还在担心家里呢?”
王馨宁回过神来,“向老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就是……我现在都觉得像是在梦里一样。”
“鬼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火车上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吧?”向南天砸了一口小酒,“你的算盘打得倒真不错,你吃定钟扬这混小子够仗义,一定会陪你走这一趟,然后你又觉得这又不够,肯定琢磨着怎么也得把我牵涉进来,是吧?”
王馨宁俏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我这点小把戏,在您面前根本就不够瞧的,现在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一切都靠您了。就算我爸来了,也得乖乖低头。”
“那是,你爸是海字辈的吧?海清、海均还是?”
“海峰,其信是我爷爷,我爸在堂兄弟中排序比较小。”
向南天轻“哦”了一句,又问,“说说跟你订婚的是哪一家吧。”
“刘家,京城的那个刘家。”王馨宁说着话,心里也是紧张,因为刘家不简单,而且目前有一个刘希成足够牵动向南天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