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对裘中和的病情已经非常熟悉,这次治疗几乎没有任何停滞,龙须针则发挥出超越普通银针数倍的功效,极大地缓解了膝盖以下积累多年的病痛,同时有效地激发了局部身体机能的恢复,与前阶段不同,裘中和几乎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疼痛感,在全身心放松的状态下,一定程度上加快了老伤的愈合。
奔波了一天的钟扬略微有些疲惫,婉拒了林泉和李扬的邀请,极为难得地陪邵雪卿去了京城最繁华的商业街,购置了不少衣物,也算是一些补偿。钟扬昏睡的几天里,邵雪卿没少为他担心,自己也极少出门,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此时终于得闲,对京城大都市产生了无限向往。
花钱如流水,大抵说的便是京城顶尖所在的消费,邵雪卿望着玲琅满目的衣饰还是非常局促,看到标价更是望而却步,对于女人来说,这或许比捧着真金白银更有震撼力,而要想抵制住这种诱惑,更是百爪挠心般痛苦,尽管钟扬不会心疼这种消费。
在一个首饰柜台前,钟扬为邵雪卿选了一件晶莹剔透的翡翠挂坠,约莫两指宽一指半长,刻得是一只拢翅的凤凰,不论是品质还是雕工,均是上上之选,邵雪卿非常喜欢,但是标价竟达到了6位数。
钟扬要马上买下,邵雪卿坚决不要,两人相持不下,营业员也不搭话,更不劝说,却是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与此同时,商场的监控室里切换到了这组画面,一位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青年关注着视频,拨起了电话,“沈少,他们现在正在五楼的首饰柜台,似乎看中了一件首饰,两人好像很犹豫,还有一些争执。”
沈凌冷笑几声,“五楼的柜台也是普通人消费得起的?想必是被标价吓坏了,山里乡下来的土包子!继续给我盯着,还有,给柜台上知会一声,听说这小子邪门的很,别被他玩什么掉包的手段,要是受到什么意外的损失可就不好了。”
墨镜青年一愣,马上会意,不禁又问道,“要不要请示刘少?”“废什么话,不过是一个山里来的穷医生,就这么点小事也瞻前顾后?济昌都恨不得马上把他做掉,先上一道开胃菜再说,”沈凌极不耐烦地说道,“事情做麻溜点,别留下什么把柄。”
墨镜青年应了,收了电话,对着视频监控耳麦吩咐,“五楼首饰柜台经理注意,盯着那对选首饰的男女,宰肥羊了。”
柜台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类似的指令已经很久都没有接到过了,她一时有些不太适应,耳麦里又重复了指令,她忙不迭点头答应。
此间产业恰好是刘济昌和几个纨绔合伙经营的,是一间典型的坑店,尤其是首饰柜台,玩的就是掉包的勾当,专门宰一些外省来京又有一定身家的“肥羊”,每件首饰都有备用的仿货,而且还不止几件,当客人选定物品付款之后,就借机掉换出真品牟取暴利。
由于商家背景强悍,不少有身份的人得知被骗却不敢理论,因此愈发肆无忌惮,不过后来有一次踢到了铁板,这种买卖就没有再发生过。女经理让导购想办法拖住钟扬和邵雪卿,自己马上去仓库找“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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