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这是?”林文溪受惊不小,忙过来搀扶。
“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说完,我不会起来!”郑子恒哽咽着说。
“伯伯,有话起来说,我会更自在,不然您这样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回去找赵渊问清楚了。”林文溪也一并跪了下去。
“你是文溪,阿渊的舍友,林子伟林局的儿子,是吗?” 郑子恒方颤颤巍巍地一并将林文溪扶起身,欲言又止,终是开口。
“赵渊都和你说了。。。”林文溪有些疑惑。
“我是老赵的生死发小,他家里的一切,除了他们父子俩,最清楚的,就是我。你可知道,你赵叔叔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郑子恒问。
林文溪顿时肃然看着郑子恒,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必是极为隐秘而重要的。
几分钟以后,林文溪才真正明白,这段时间,赵铭将和赵渊父子俩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乡下打听到赵铭将只是犯事,弘轩又只说是病重,却不知,犯的事竟是杀人,重病,竟是险些被袭致死。这样自己从未想过,亦不敢想的凶险残忍之事,竟尔落在了他们父子身上,落在这个母亲下落不明,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男人身上。他,不过只比自己大了两岁!
那盏悬挂的那盏不知悬挂了多少年的长明红灯笼,此刻在林文溪眼前飘摇着,里面的灯火忽明忽灭,似一不慎,便即跌入漆黑的深渊。赵渊在拳击场凶狠凌厉的神情,置之死地而后生地悲情,历历在目。而那般残酷的比赛之后,电话里的深情款款,说是,很快就要回来,很快,就要再见。。。
他再也忍不住,泪水迸涌而出。
“孩子,不要哭,现在不能哭。陈家的这事,证据越确凿,越不能让阿渊知道,陈婉馨现在是阿渊的女朋友,也是阿渊最大的筹码,你知道么?”郑子恒强忍着泪水,紧紧抓住林文溪的胳膊。
“而且,你自己,也尽量不要和陈家的任何人表现出你知情,他们虽然忌讳林局,未必不会忌讳你呀,那是一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郑子恒显得极为激动。
“未必。。。是陈家所为。。。”林文溪说着,心底忍不住一阵阵地绞痛,不是陈家所为,陈家对赵渊就没有威胁,就算陈婉馨此前对赵渊百般襄助,诸多陪伴,他亦相信,有着当年盘根错节的事,赵渊,大可直接和陈婉馨撕破脸了。。可他忽地觉得自己十分自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怕那个万一啊!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陈家和这事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为了防止昔年的事被暴露,在监狱里对老赵这么赶尽杀绝,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在怀疑陈家,一定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果子吃!”郑子恒急切地说。
林文溪重重地点点头,想了一会,小声地问:“赵渊有没有个小名,叫方方。”
郑子恒肯定地说:“没有。”
“他小时候有没有在扬子县白杨乡的政府大院附近生活过呢?”林文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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