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公司出现重大人事调动,陈婉馨辞去CEO职位,任职公司副总裁,原副总裁陈渊曦,走马上任公司总裁。
与此同时,振奋人心的消息从YH公司传来,公司通过发审会,已经刊登《上市公告书》,提交交易所核准,股票即将在A股上市。
陈婉馨兴致索然地坐在办公室,撑着下巴望着外面将执勤地点换到自己办公室楼下的那个身影,清明后的雨,疏疏落落,那身影岿然不动地站着。多久了,几乎每天透过办公室,都能看到那个影子,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以后执勤,允许保安带伞。”陈婉馨分管这一块,将邮件发送出去。
不多时,助理骆扬走进来:“婉馨,得到消息,陈渊曦刚才看到网上播报的一则杀人现场的图片以后,果然身体不大舒服。”
“是么?算是寻到个弱点了。”陈婉馨微微一笑:“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是夜,张东和郑凯两人相对站在楼下。
“我说,你怎么还没被抓呢?”郑凯好奇地问:“通缉令还是有效的。”
“这繁华小城哪,案件连着不断,七年前的案子,还真没几个人能管得上。”张东笑笑。
“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这里,什么时候都戴一副墨镜装逼,都不怕有人报警?”
“就算现在有警察,能不能抓住我张守溪也是一码事。”
“你牛逼,连名字都改得这么。。。”
“就像你,恨不得改成郑守馨吧。”
“我他妈才没那么肉麻,最多改成郑爱馨。”
“太娘儿们了。”张东笑着说。
“喂,你天天跟着文溪一起,说说看,他咋个把婉馨给赶下台去的?”郑凯问。
“能力说明一切。”张东说。、
“你妹!”郑凯无语,忽听得楼上一声惨叫,却是陈渊曦的声音!两人相顾看一眼,飞奔而去。
陈渊曦瞪着眼前的包裹,说不出话来。
包裹里,是一个只血淋淋的断臂。
张东掂量轻重,松了口气:“塑料的。”
郑凯摸了摸那颜料,看了快递封面:“公司范围,我去查,其余地,需要警方处理。”
陈渊曦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郑凯十分疑惑地看着陈渊曦,陈渊曦虚弱地摇摇头:“郑凯,早点回去吧,不然我开除你。”
“你能换个新鲜的理由吗?”郑凯问。
“不然我把你们整个队都开除了。”陈渊曦说。
郑凯叼了根签字笔,负手走了出去。
“文溪,会是谁?”张东问。
“这么近距离能观察到我的人,只有我那秘书,那秘书是陈婉馨派的。”陈渊曦说:“先,回去。”
当夜,陈渊曦近乎是彻夜难眠。
“文溪,我能不能冒昧一下。”张东见状,急得不行。
“你说。”
“跟我走。”
陈渊曦十分费解,三更半夜地,张东非要拉着自己去江边。江边灯火璀璨,十分耀眼,江风带着一股子腥臭味,他委实不算喜欢。 似乎还是原来的座位,似乎还是原来的夜。
“睡吧,文溪。”
两件毛衣垫在躺椅上,张东将陈渊曦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臂弯,外套垂在陈渊曦身上。
陈渊曦莫名地觉得眼中有了泪意。
江风呢喃,初夏清凉,陈渊曦像是在一段催眠的音乐中,缓缓入睡。而此前,只有当和赵渊相拥而眠时,他才有这分难得的安定。
两只手忽然搂住了自己的腰腹,张东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微微一笑。
明日,陈渊曦没有去上班,只交代让陈婉馨代理公司事务,并且让人事部将自己的秘书开除了。
第三日,陈渊曦依旧没有来。
陈天骄得知情况后,在医院见到面色苍白的儿子。
“连夜无法入睡,经常被噩梦惊醒,我们的心理医生对他也不管用,他严重抗拒催眠,也属于极度不易被催眠的体质。”主治医生无奈地说。
直到现在,陈天骄才知道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被人恐吓至此。
“你说你一直身体好得很,作风果断,怎么会被吓成这样?”陈天骄抚摸着陈渊曦的脑袋,眼中是无尽的焦虑。
“是我没能保护好少爷。”张东揪着头发,颇为自责。
“当然怪你!”陈天骄厉声呵斥。
“不怪他。。。爸。按照规矩,私人保镖也是不能出入我们的办公室的。”陈渊曦颤声说。
“我们查过他的病史,也咨询了他在美国的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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