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几分的安宁。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就连半点的礼义廉耻都没有了吗?
是的,好像从一开始,她就堕落了,从一开始如果她早躲避着他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地步。
刚到了车上,老崔瞥了一眼,被靳寒抱得紧紧地池晚,忽然间松了一口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然而实际上,眉眼中都是笑意。
池晚还不知道已经到了车上,他的手还托着她的臀部,她整个身躯都十分的娇小,落在了他的怀里头,他一本满足。
“小晚,你打算就这样跟着我到家吗?不准备睁开眼睛吗?”
他戏谑的语气,让池晚听起来糟透了。
一想到,婆婆醒来之后,整个楚家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儿,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楚家。
还有楚葳,她走的时候,不敢看他的脸色。但也能够猜想的出一二。这样的情况下,他会疯的。
他真的坏死了!
想到这里,池晚犹觉得一口恶气在胸膛里头挥之不去,于是伸手拧了拧他的腰间。
这丫头这一次下手还真没给他留下面子,掐的他有些疼了。
但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连坑都没吭声。反倒是她指甲断裂开来。还出了血,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靳寒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干了这么蠢的事儿,她才不想要让他知道,就把手给藏了起来,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终于舍得抬眼看我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见我了!”
“是,我本来打算这辈子都不见你了!”她故意说着这话。
也终于发现了,这是到了车里,她想要往他的身上移开,忽然又发现他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真是一个下流胚子。
他把自己掳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还有那天晚上,池晚不知道那天晚上,他究竟做了什么,她自己半点印象也没有,但是她依稀的记忆,确实感觉到了他来过。
他就是这样随意欺负自己的吗?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想着又气鼓鼓的看着她,随后眼泪又下来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他家的小晚比水还要柔软。
他见她又哭了,趁机将她的手拿了出来,好断裂开的指甲,都已经流血了。
可见是真的疼了。
他给她呼呼,心里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他自己被抓挠的时候,倒没多大感觉,可见她受伤了,就感觉比自己伤了还要难受十倍二十倍。
“你真要打我,我还能不让你打吗?下一次,能不能别用手抓,我皮糙肉厚的,你上东西啊……”
车子内,还有一个医药箱,他打开之后,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她的伤口。
池晚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头的气儿消了一半。
又觉得这根本就是他的阴谋,就没搭理他。
结果,他弄好之后,竟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
“小晚,可想死我了。”
刚离开她那会儿,每一刻钟都在想着她,到了晚上一个人在被窝的时候,那么大个汉子,抱着被窝直想她想的发疯。
他那个时候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以后没有他的日子可怎么过。
大半夜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一遍一遍的去跑步。
现在能够重新抱着她,这种感觉真好。
池晚的内心感觉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其实她也不是不想他的,只是不敢想。
她处于双重的煎熬之中,一想到他,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甜蜜是,他们的过去是那么的幸福。痛苦是,当她怀着孩子,以为每一分钟都会下地狱时候的感觉,她就觉得过去是无法面对的。
眼下,她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软了下来,可见对他并没有多少的抗拒。
心里头就更加欣喜了。
……
医院里头,宫爵看着楚葳的手抓着被子都抓出了痕迹。
他忽然间有些同情起这个男人了。
因为他根本不是靳寒的对手,靳寒是土匪,而他是绅士。
不过靳寒以为,就这样就能够直接抢走小晚了吗?未免也太不把他宫家放在眼里了。
“你好好歇息吧。这一两年多谢你照顾小晚了。想要什么报酬,在合理范围内,我宫家给得起!”宫爵递给了一份他一分名片。
“宫家?”楚葳意识到了什么:“小晚跟宫家什么关系?”
他忽然间感觉到了这一次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小晚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去接触小晚,后来之所以占了便宜,是因为小晚跟靳寒之间的关系。
可眼下靳寒不管不顾的举动,让楚葳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