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早知道就更加严厉的警告了她,只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靳寒如今愿意照顾着霍真真一二。
一件小事儿,他以为他跟宫晚之间的默契,还不至于到了不信任的地步,可是她如今都嫌弃起他脏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到了如斯紧张的地步。
宫晚听到了靳寒说她过分,心里头也是涌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你愿意带就带,不愿意就滚!”
她这口气,愈发像他不过只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狼狗。
结果触怒了他的后果,只是得到了更加不体面的处罚,这一个晚上换来的折磨,便是什么样羞辱的姿势都尝试了。
身体释放出了满足的信息,但是内心却愈发的惆怅。
他点燃着烟草,其实他并不爱抽烟,只是发愁的时候就抽了,她呜呜咽咽的哭泣,到现在干脆嚎啕大哭了。
像是受尽了委屈一样。
哭得他心肝也跟着一块儿颤了,他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明明连分开的时间,距离都没有改变彼此的心意的,他不忍伤害她,却将她伤害的最深。
抚摸着她一寸寸的肌肤,她的身体不能的颤栗,有些害怕了。
她觉得,他现在就算是把那些花样再来一次,她也吃不消了。
那样太可怕了,她以前从未觉得他跟可怕两个字沾上了关系,因为在她的认知中,他是顶顶的好人。
“小晚,别哭了,是我不好。”他主动认错,男人嘛,对着自己的媳妇儿认错,不算丢脸,不认错,以后丢了媳妇儿才算丢脸。
但这个错误的认知,好像有些晚了,以至于宫晚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小晚,霍真真她不是我的初恋,我这一次是想要顺着她给的线索,找到一些过去的东西。”他就想知道那一次到底是什么人针对着他。
宫晚闻言,倒是停止了哭泣,他的话真跟假,她已经不知道了。
那天霍真真明明接了电话,说他睡着了,他还说霍真真不是那种关系。
他也就只能哄哄自己了。
他见她停止了哭泣,便以为自己的解释起到了作用,在她的肩上吻了吻。
“过两天,我可能不会过来了。其实你如今在R国挺好的,在其他地方我还不放心呢!”因为这里有宫家的势力在。
他也知道这几天宫家的人明显发现了他,但却没有阻止,甚至有些保镖都有意放水。
那就说明宫晚是没有跟黎月说他们之间的现在的状态的。
靳寒很是满意,说明彼此之间十分的默契,没有让长辈插手。
宫晚听到的是他说要离开两天了,不免松了一口气,省的她每天都要这么累。
再说过两天,哥哥都要结婚了呢,她要是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也说不过去。
这一夜到后来,靳寒是搂着她睡的,她不愿意,离得远了,又被捞回来。最后睡之前,还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这丫头就是属老鼠的,这一口咬的也忒用力,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毫不在意,反而是将她抱得紧紧地。
第二天,宫晚发现人都已经走远了。下楼之前,看到脸上还有些红肿的痕迹,用粉底覆盖住了,她在衣橱里头随意挑了一件长裙就缓缓下楼了。
坐在饭桌上,她才看到真正看到了未来嫂嫂的模样。
是一个冷艳的大美人,而且气场很是强大,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黎月跟宫南两个人视若无睹,还一个劲儿十分亲切的让人家姑娘多吃一点儿。
“林夕,在咱们家就是自己家,以后你就把我们当成家人。”黎月对待媳妇儿跟对待女儿都是差不多。
倒是宫爵这个儿子跟捡来一样但宫爵也不在意,只要是家里头的人接受了林夕就好。
可林夕却只是淡淡的重复:“我是克洛伊,不叫林夕!”
“别闹!”宫爵说着往她的碗里头夹了一块肉。
她十分嫌弃地挑起来丢到了一旁。
黎月跟宫南相视一眼,都有些皱了皱眉头,这儿子挑了媳妇儿是好事儿,可明显这不是两情相悦觉得是儿子一头热。
宫晚也有些奇怪,她以前名字是叫林夕吗?
她现在倒是叫克洛伊,还想着那位马上要变成前总统儿子的市场大人,怎么最近没动静。
结果到了下午别人就跑上来要抢人了。
至此宫家父母才知道,儿子找的不是什么清白家的姑娘,人家明显是有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