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分,不少一秒,只是刚刚好你在这。&乐&文&小说 {www}.{lw}{xs}.{com}
美妙的清晨,金色的阳光在鸟语花香之中,连窗外的蔷薇都开得热切,仿佛在用生命来绽放,伦敦的夏天一如既往的美丽,但有谁曾想过好时光需要短暂,才能突显它的独特,就比如赖床这种事.....
“我的天.....”
一声惊呼,大概太突然,睡着的猫头鹰被惊醒,小q在惊慌中失去平衡落下鸟架,即将触地时一只手将一切转危为安,明亮的小豆眼眨眨看着那张精致的脸,犹如泼墨般的黑发,黑夜般的眼睛,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下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他就像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迟到了啊啊!!”
纳瑞德小姐的声音如她本人一样像风一样迅速,从客厅一头冲向另一头,在刷牙与洗脸间抽出乱糟糟的脑袋瞪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青年。
“汤姆,为什么不叫我?!”
“我敲了门,”安抚下受惊的猫头鹰放回鸟架,汤姆这才转过脸,看着那个凌乱的人,说道,“可你没醒,”指腹微有钝痛,斜撇一眼发现小q短而勾的喙正含着他的手指,小黑豆般的眼睛满是恋恋不舍,他愣了愣莫名的笑起来,好看的眉眼越发温柔,仿佛能融化冰雪。
不用说,她肯定没听到,没一会像之前般睡意一点一点如烟雾般弥漫上来,纳瑞德小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含糊着嘀咕一声,“我该多弄几个闹铃,五分钟一响。”
“莉莉,我想问你一件事?”
青年倚着门框,看着衣衫不整的人,他的表情变得微妙,混着好奇、困惑、还有一点最深沉的留恋,然后得到示意他继续的眼神后,他舔了舔嘴唇润润为某种原因暗哑的声线,“你为什么不买件睡衣?能把你包得严实点的那种。”
顺着对方的目光,纳瑞德小姐往下看,白色的衬衣领口脱开两个纽扣,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肉隐肉显,与她娇小相比它略大,长度刚好盖到大腿,剩下的是自己白花花的腿,如果有风进来,她一定是最先感受是热或冷。
“出去!!!”
一阵空白停顿,一阵女声尖叫,巨大的关门声,汤姆摸摸被撞红的鼻尖,敲敲洗浴室的门,像位绅士准备为淑女服务。
“需要帮你拿衣服吗?”
“杏黄的那件。”
衣服很好找,纳瑞德小姐习惯在睡前将第二天穿的衣服放在床边,汤姆拿着等门打开,递进去,等人换好,再就昨天与今天的事做一个严肃的总结。
“容我提醒,作为女士,你不该拿男士的旧衬衣当睡衣或是居家服,即使是弟弟的也不可以。”
“我只知道勤俭是美德。”
纳瑞德小姐如是回答,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做件新衣服很贵哒’,‘做件新衣服真的很贵哒’或‘做件新衣服真的真的很贵哒\'。
1942年后英国|政|府十五个月配发66张息票,只够做一条长裤、一件夹克和一条短裤,说实话,为做一件只有睡觉才用的衣服,的确挺贵的,本着不浪费,弟弟不能穿她能穿的旧衣服顺手笑纳了,唔..作为居家服兼睡衣。
“我赶不及了,打开上面的柜子,面包黄油全在那里,自己做早餐好吗?”纳瑞德小姐估算了时间,恐怕要跑着去,出门前以一个轻吻表达歉意。
汤姆点了点头,帮着递给她一个小手包,“我要去实验室,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纳瑞德小姐轻‘嗯’一声,上翘的嘴角浮现一个犹如蜜般甜的微笑,绿盈盈的水波忠实的道出她的祝福,“万事顺利。”
“你也是,姐姐。”
简单道别,纳瑞德小姐几乎是酷跑一样狂飙,瞧那顺着扶梯滑下去的熟练度,在行人间隙中见缝插针,以及遇上障碍左闪右躲的灵敏度,也难怪米勒娃·麦格总想让她进魁地奇,她简直是天生的找球手,跳过一段精彩,她终于在八点差几秒踏入酒馆。
“喔喔,那个动作叫什么?太酷了。”
班克斯看着纳瑞德小姐几乎要与前门檫身而过,但瞬间的闪身,一个灵巧的类似转弯动作,她已经踏在酒馆范围内。
纳瑞德小姐手指将狂乱的刘海后梳,露起一个邦德式笑容,酷酷地说道,“brake drift,想学吗?”
班克斯先生狂点头,“想。”
“来秋名山,我等你。”
随声音,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划开一个惑人的弧度,纳瑞德小姐每一步都走得风情万种,细长柳叶眉扬起,纯净绿眸中透着几分戏谑几分肆意,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二十七岁有点中二风热爱生活的刘莉莉。
将被帅到一脸血的班克斯先生像疯狂的粉丝尖叫留在身后,纳瑞德小姐为了获得至尊魔戒——万匹斯,从此踏上征服星辰大海的旅途。
真的?假的。
这个时代太无聊,没有互联网没jump甚至没有wwe联赛,纳瑞德小姐没忍住开了一把脑洞小小自娱自乐一下。
“纳瑞德小姐,谢谢你的咖啡。”
说话的是小贝茨,方正的脸没有特别突出的帅气,要形容就是大众脸那种,性格是标准的绅士,自律内敛,心地善良,他对面的发际线略突的是老贝茨,瘦归瘦,两眼中时不时闪过精光,还有他警署里老牌探长地位,要比喻的话,他是个像雷斯垂德的人物,每天九点准时来克里酒馆一杯咖啡是雷打不动的惯例。
就这个惯例,纳瑞德小姐曾私下询问过班克斯先生,有关坐场子的事,但他一笑而过,只是用一句好奇害死猫打消了她继续问的想法,其实这个做场子也不是没可能,有老贝茨像巡视一样的喝咖啡,克里酒馆的闹事率直线下降。
好,回归正题。
似乎自那天纳瑞德小姐一句话点醒小贝茨,回去后与老贝茨掏心掏肺的促膝长谈,关系也从冰点回升了一些,虽然没有恢复最佳的水平,但比起视对方为空气好太多。
“我们走了,威廉。”
向班克斯先生道声告辞,老贝茨走到门边的挂衣钩上拿下圆顶帽,小贝茨慢了一点,貌似有点有意的成分,看他帮纳瑞德小姐将空杯子收入托盘并夸赞道,这个有意更明显。
“你煮的咖啡很好喝。”
纳瑞德小姐愣了几秒,嘴角抽了抽,吐一句,“速溶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