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事情我可以通过察觉其他硫娜的记忆来或许信息,但是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懂。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三个硫娜情绪这么激动,我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我通过搜索找到了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将她流放。”
“原来如此……”我想了想说道,“老实说,我也不太懂。因为我不懂你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了朝仓的真心话。所以我想我帮不上什么忙……”
长门静静地看着我。
“不过啊,我想如果下次遇到什么我了解得事情,我或许能提一点意见。或许也不太好,但是我一定会将我想到的告诉你的!我一定会站在我的角度上给你建议的!”
“谢谢你。”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长门的嘴角刚才稍微动了一下!再继续上扬一下,在上扬一下就可以被算作是一个笑容了!加油啊!我快要看到长门的笑容了!
“啊!”
她突然轻呼了一下。
“我忘记了眼镜的再构成……第三个硫娜是不戴眼镜的,我替换了她之后忘记在生成眼镜了……”
“……我觉得你不戴眼镜比较可爱。戴眼镜的女生不是我的型。”
我连忙将手靠在她的脸颊上,阻止她生成眼镜。
“什么意思?这是你对我的建议么?”
“没有,我只是在胡言乱语。”
“是吗?”
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五四三的时候。这让我后来非常后悔。当时就算是无情地丢下长门,我也该立刻离开教室的。
“哈罗!”
教室的拉门突然被拉开。
“忘记了,忘记拿东西啦!”
好死不死,哼着自己做的歌,一面走进教室的人竟然是谷口。
谷口八成没想到这时候教室还有人吧。当他现我们时,立刻当场愣住,嘴巴还像傻瓜似的张得斗大。
当时,我正打算阻止长门生成眼镜。但若单看静止画面,看起来像是我正准备把她压倒然后亲上去。
“对不起。”
谷口用前所未闻的认真声音说完后,马上转身一溜烟地跑出教室。我根本没空追上去。
“真是个有趣的人。”长门说。
我使劲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天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仔细想想,我刚刚可是经历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耶!这已经不是相不相信长门前几天那番话的问题了,我也不敢说自己是半信半疑。刚才生的那些事,让我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差点就被性情大变的朝仓杀死了,然后又被救活了,然后又被杀死了。然后长门过来了。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有些混乱。教室突然变成城堡的光景,像是疯子一样大笑着得朝仓,以及面无表情地将她流放的长门一切的一切都那样写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为什么呢?明明长门只是一个喜欢看书的少女,而朝仓是很有魅力的班长。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已经很清楚地认识到她分裂出了很多个人格。而且这些人格还会打起来,差点把我也给弄死了。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了神秘事件的当事人了?就如同我在开头所说的,我想当个被卷入事件的旁观,当个配角就甘愿了。不过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我简直就是主角嘛!
老实说,我还挺困挠的。
我真正想当的是当有人遇到困难无法解决时,我笑笑地在一旁给予适切建议的角色。我可不想成为被班上同学阻击的对象,这种乱七八糟的故事展我可不要!其实我对自己的人生也是有一定程度的坚持。
等等,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莫非长门是借此让我了解她真的是‘生命体’?故意和另外一个自己打起来,然后弄出非常厉害的场景,让我相信她。不对,不可能,长门根本就不会用这种计谋,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泡一杯咖啡给我,然后将这一切都说清楚。
不对,她不是已经这么干过了么?只是我根本就没有相信她罢了。
所以因为我完全不相信她,所以长门完全束手无策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不可能,不过这一定不是长门的计划,或许主谋是朝仓?看到长门的烦恼,朝仓想要帮助她。于是她决定来杀我,然后让长门来救我,这样我就会相信长门了。朝仓知道这样做之后一定会被长门流放,但是她还是决定牺牲自己。不过这样她就没有办法继续帮助长门和我了,所以她才说——
“我也只能够帮你们到这里了!”
是这样么?朝仓是这样的人么?为了其他人着想,将坏事和黑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亦或者说她只是单纯地和长门产生了矛盾,决定拿我出气?亦或者真的是想要杀了我,刺击凉宫,最后获得根源之理?一时之间,千千万万种可能性在我的心头环绕着。我已经完全看不透朝仓这个人了。
我呆愣在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教室里好一段时间,完全忘了长门还靠在我怀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什么才是真相呢?多亏自己一直在呆,所以并没现长门一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隔天,朝仓凉子便从班上消失了。虽说这样的结果极为理所当然,不过似乎只有我这样认为而已。
“嗯,我想朝仓同学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所以才急着转学的。老实说,老师今天早上听到时也吓了一大跳。好像因为是去国外的关系,所以昨天就出了。”
当冈部老师在班会时讲出这件慌言似的事时,大部分女生都惊讶地大喊“咦?”,“为什么?”,男同学也面面相觑地讨论着,就连老师也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想当然尔,我身后那个女生自然不可能保持沉默。
咚!她突然从背后捶了我一记。
“阿虚,这肯定是灵异事件。”
完全恢复精神的凉宫春日双眼散出耀眼的光芒。
怎么办?要说实话吗?其实长门是所谓的“生命体”也就是一般人意义上的神。神的世界真是诡异莫测啊,总之精神分裂了之后的神也物理上帝分裂成了好几个。有一个是朝仓硫娜,另外一个是长门硫娜。后来不知道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闹出来了矛盾,还打了起来。而这件事之所以会牵扯到我,就是因为你。不过,最后朝仓被长门流放,再也见不到了。
拜托,这种事说出口还得了,而且我也不想说。我打算把昨天的一切都当成幻觉,就这么算了。
“先是有谜样的转学生,现在又出现了莫名其妙转学的女生。这其中一定有鬼!”
我是不是该好好夸赞她直觉如此敏锐?
“她是因为爸爸工作的关系才转学的吧!”
“这种烂理由我才不相信。”
“不管信不信,这可是转学理由排行榜的第一名。”
“可是未免太奇怪了!从接获调职令到搬家才花了一大的时间,她老爸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好像老家是神社……不对,这样不是根本没有转学的必要么。所以我也不打算将这个告诉春日。
“或许朝仓的爸爸事先没有告诉她……”
“绝对不可能。这有详加调查的必要。”
本想说或许调职是借口,其实他们是为了躲债连夜潜逃了,但最后还是作罢。因为最清楚事实的人就是我。
“身为sos团的一员,我怎么能坐视学校里的神秘事件不管。”
求你别再说了!
经过昨天的事件后,我不得不彻底改头换面。毕竟,在亲眼见识过那种自然现象,又要把一切当作没生过,就得从其实是我眼睛看错,或是脑袋有问题,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我一直做一场很长的梦,这些选项里挑一个出来当选项才行。
而且,我实在无法承认这世界本身就是一个非现实的存在。
真是的!我觉得要一个年纪才十五岁出头的少年,迎接他人生的重要转机,未免也太早了点吧。
为什么才高一的我,就要被迫面对世界是否存在这种充满哲学性的问题?这不该是我应该思考的事。拜托,别再增加我的麻烦了。
现在的我已经有一大堆头痛的事情得处理啦!
你想问我到底有什么烦恼?
好吧,我就拿出其中一件来给大家说说。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在我的鞋柜里现了一封信。我开始以为是谷口之类的白痴搞的恶作剧,但是好像并不知这样。因为那封类似由少女漫画月刊附赠的信封背面清楚地写了名字。字体十分端正,只要我的眼睛没有问题,绝对会知道上面写什么。
朝比奈实玖瑠。
我迅将信封放进运动外套口袋,然后冲到男子厕所里拆信,现信封里一张印着微笑图案的便条纸上,写了几个字。
“午休时间,我在社团教室等你。实玖瑠。”
昨天才遇到那种事,使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以及现实感,都像高空飞行特技似地36o度腾空旋转。
我可不想再遇到那种威胁生命的危机了。
但我又不能不去,因为这次可是朝比奈约我的耶!虽然没有证据可以断定这封信是朝比奈亲手写的,但我可是一点都不怀疑,因为她本来就像会拐弯抹角做这种事的人,而且手中握着笔、兴高采烈地在这种可爱信纸上写字的模样,实在非常地适合她。如果是午休时间,长门应该也会在社团教室里,要是生什么事,她应该会出手救我。
请不要说我窝囊,再怎么说。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男生而已。
我说长门啊,你应该会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