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妮亚站在原地,听了两个人一通争辩,突然露出轻描淡写的笑容。
“就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您说什么?她可是要叛逃的战士啊!这违反的组织的铁律!应当……”
“组织的纪律,违反了也无所谓。”维吉妮亚摇了摇头,“组织灭亡了也无所谓。战士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东西,就算组织消失,战士也会继续留存下去。我是这么觉得的。”
维吉妮亚侧过头依次看了看多丽丝,硫娜和贾思林。然后转身迈开了步子。
“而且,让这些烦人的东西都破灭,不也很有趣么?”
维吉妮亚说完这话后,不由地笑了几声。她的笑声很清脆,好像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一般。贾思林挣扎着站起来,想要挽留,但是维吉妮亚却早就迈腿走了。她在山间跳跃,时而触碰树林间新生的嫩枝,时而捧起几滴露水。那个样子好像是一个贪玩的小女孩在探险,一diǎn也不像是要去和北方妖魔决一死战的战士。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清楚楚地刻在了硫娜的眼睛里,但是好像是眨眼之间,维吉妮亚的身影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维吉妮亚哼的一首模模糊糊的歌。
硫娜和贾思林等人呆然站在原地,蒂法则望着维吉妮亚的背影出神,她的眼中染上了几分羡慕。随即,蒂法,叹了口气,她对着周围几个呆愣的战士耸了耸肩。
“这么说来,我也应该走了。”
“你公然叛变组织,违反了组织的铁律,不会有好下场的!”
贾思林怒视着蒂法,但是却又毫无办法。她这段时间剑术打进,感觉自己已经登堂入室,不由地有些心高气傲。没想到和蒂法对战,竟然是一触即败。本来就打不过,现在贾思林也只剩下一只手臂,自然拿蒂法毫无办法。她不由地将视线转向了多丽丝和硫娜。多丽丝神情恍惚,脸色比大量失血的贾思林还要白上几分。贾思林知道现在多丽丝只怕是指望不上了,她又看向了硫娜。只见硫娜咬紧了牙关。
“蒂法……你真f∑dingf∑diǎnf∑小f∑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的要叛逃么?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原因我不是说了么?我本来就是贵族家的大小姐,我根本受不了你们战士的苦日子,也不像给组织卖命。所以就只能叛逃咯。”
“我不相信!”硫娜盯着蒂法的脸,“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不应该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人,你是吃得了苦的。你和那些随便就要打人杀人的贵族是不一样的。你教给了我剑法,你还给我东西吃,我们是朋友……”
“够了!”蒂法的脸突然扭曲了,“硫娜,我已经受够了你的友情游戏。两个人彼此为对方考虑,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我说,你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么?你我这样的半妖,为什么要有友谊?我们不是人类,我们也不是妖魔,我们是被天地所遗忘的残骸。就这样孤独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蒂法,你错了。”硫娜摇了摇头,“两个人相互帮助是不会累的。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不管是谁,都需要朋友。”
蒂法看了硫娜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硫娜不明所以,只好愣在原地。蒂法的表情异常怪异,虽然嘴裂开但是眼神却一diǎn也不开心。
“硫娜……我一直……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你这些想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蒂法笑够了之后,突然说道,“这天下为什么会有你这样善良的人?一直抱着你那套温馨的理论,痴痴地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好人。我说,你觉得我是好人么?”
“当然是!”
“是才怪呢。我可以当着你的面亲手杀掉了自己的父亲。”蒂法冷着脸说道,“我砍断了贾思林的手臂,她现在也只能像头猪一样躺在地上哼唧。我将维吉妮亚最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讲出来,逼着她去北方送死。我让你身后面的那个小姑娘失魂落魄——这样的我也算是好人?硫娜,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了,我在渐渐地变得冷血而又无情。你还没有看清么?”
“……”硫娜沉默了,但是她随即坚定地diǎn了diǎn头,“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你。你没有害过我,也没有伤害过我,你做这些事情一定是有苦衷的。”
“所以说,你的脑子里都是花田么?为什么你看到的世界总是那么美好?你也被打入过地牢吧,你也经历过绝望吧?你被贾思林打倒在地的时候,你被冤枉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你还能这么乐观么?”
“……的确……那些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硫娜从头上摘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草帽,“每当我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的父母。这个草帽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上面破了,然后我的母亲也给我缝补过。这个草帽让我想起来我的童年。虽然我们家里很穷,母亲身体不好,父亲也总喜欢喝酒。但是他们都是爱我的,他们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哈?”蒂法的表情再次扭曲了,“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抱着你的草帽,自以为是地幻想着。索性我也不想继续和你玩什么友情游戏了。我也就将那些事情全都说出来吧。”
蒂法的语气有些自暴自弃,硫娜听得不明所以。但是,硫娜本能地感觉到背脊发凉,她知道蒂法一定会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硫娜心中的好奇和不祥的预感交织,她攥着草帽的手指关节也开始泛白。蒂法轻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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