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珍藏多年的那种。”顾景逸再次调笑,低沉的嗓音落到夏以初耳中。
他怎么老爱戳自己脊梁骨?
话落,夏以初头垂的更低,脸色更红了,像是一只煮的熟的不能再熟的螃蟹。
夏以初不敢看顾景逸,只是一直把头埋在膝盖上,身体冷的微微发颤。
过了几秒,顾景逸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将水开到最大,浴池里放满了水,她只是露出了一个头。
感觉他淡淡的看了自己几秒,强烈的目光让她心颤。半响,他什么也没说,沉着步伐离开。
四周寂静一片。
夏以初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她是不是又说错话,惹他生气了。
好不容易,他们这才缓和的关系又因为自己给破坏了个彻底。
胸腔里翻涌着阵阵苦涩,渐渐将她淹没,克制不住,她清透的眼眸里慢慢泛出泪水。
忽然,浴室的门再次打开。
她惊讶的抬眸,红着眼眶,不可置信的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顾景逸没有忽略她红红的眼眶,心底闪过一抹心疼,沉步走到她的身边,递给她两个红本本。
纤细的手从水中探出,接过那两个意义非凡的红本本,打开,视线落在相互偎依的两人照片上,明明她都没有去,顾景逸竟然还有和她的合照。
夏以初的心就这样触动了,他们居然有了一张合照,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给我看……结婚证做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结婚证,不解的问道。
顾景逸听到她的话,更是将红本本递到她的眼前,“看清楚,上面的名字,是你,夏以初,我要是真的拿你当替身,根本懒得写你的名字。”
他的话像是拨开云雾的阳光,将她心底所有的不安都斩草除根。
这个答案,她也等的太久了。
夏以初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失去了言语,他的眼睛好像是缱绻的旋涡,深不见底,又引诱着她飞蛾扑火的跳进,瞳孔里印着清晰又弱小的两个自己,隐藏着深深地情意。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她当年不顾一切的跳了进去。
顾景逸紧紧地握住夏以初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心对着自己的胸口的心脏处,一声声的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手心都发烫,不由自主的哽咽。
他靠近她的脸颊,慢慢出声,一字一顿又透着坚定,“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娶的人是你,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我想要的人就是你,清楚地……看着……自己……沉沦。”
声音好听的仿佛来自天外,夏以初很不想被蛊惑,可还是被蛊惑了。
他说,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娶的人是夏以初,不是夏雨然。
所以一开始,他就是对自己有意思的?一开始就是图谋不轨的设了一场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傻兮兮的自己跳下来。
只能亲眼看着他向自己靠近,吻上自己的颈间,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酥软的感觉席卷而来。
清醒的人不止是你,还有我,从我第一天进这个房子开始,我就清醒的看着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