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顾景逸皱了皱眉,再次陷入沉思,“名字很普通。”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他有了几个人选,敢跟他作对,还能救下夏雨然的人不多。
顾景逸的手摩挲着洁白的床单,最后覆盖在夏以初的手背上,“想那么多干嘛?想点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夏以初嘟嘟嘴问道。
她的顾景逸马上要进行大型手术,还可能有后遗症出现,她哪里还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可想?
谁知,顾景逸忽然翻身而上,挡住她视线上方的吊灯,深邃的眼眸闪过一道光芒,筛下一个阴影。
他的手臂撑在夏以初的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小小空间里,语气透着笑意,“再做一次,你就开心了。”
“……”
“顾景逸,你个流氓。”夏以初的惊呼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个热烈的吻锁住。
月亮害羞的躲了起来,夜还很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以初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费力,全身上下像是被重拆了又组装一遍似的。软软的瘫在床上,直到半个小时后才缓过气来。
而她的身边还时不时传来某个人啮足的笑声。
忽然,她想到一句话:极限挑战,这就是命。
此时真的觉得再应景不过,她要和一只禽兽度过一辈子,难道命运会好过吗?
一想到自己这一周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夏以初理了理嗓子,吩咐,“赶快起来,该干嘛干嘛,不准偷懒。”
这一周他需要做一些康复治疗,并且合理膳食,让身体的状态达到能进行手术的标准。
现在这个任务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顾景逸俊逸的容颜伴随着唇角的弧度越发迷人,一声嗤笑将夏以初的思绪唤了回来,“看来夫人真的是身强力行,欲求不满,昨天的我让夫人觉得偷懒了,以后为夫一定努力耕耘,力求夫人满意。”
“……”现在弄死他还来得及不?
夏以初红着脸,恼恨的瞪了顾景逸一眼,“不需要,现在快起来做治疗。”
一个小时后,“顾景逸,咖啡只能喝一小杯,你不能喝多了。”
“顾景逸,每一天都要按时吃饭,不能像昨天一样,你要做手术的。”
“顾景逸,你要配合医生的指导,吃个药就这么困难吗?”
耳边全是夏以初的唠叨声,顾景逸无奈的扶额,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越发想知道夏以初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怎么现在成了管家婆?
难道是因为离婚的刺激太大,让她点亮了“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的卓越技能?
“夏以初,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更年期提前?”顾景逸偏头出声,“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一个闪躲不及,顾景逸在黑暗中被枕头砸中,然后就听见一道气急败坏的女声。
“胡说什么呢?我看是你还在叛逆期吧,多大的人了,吃个药跟上战场似的。”
哪里是她想说这么多话,要是他好好遵从医嘱,她能这么啰嗦吗?
夏以初叹了口气,认命地将手里的药丸递到他的嘴边,还附上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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