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是送茶又是送礼的,她倒是很想知道,蓝月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蓝月上前几步,坐在了柳月言的对面,叹了口气:“月言啊,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但是昨日我想了想,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在这么斗下去也不太好。”
“不如我们就冰释前嫌吧,或许你不会相信我,毕竟昨日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但是我会表明我的决心的。”
“你这孩子,从小就比较倔强,姨娘又死得早,是我疏忽了对你的教育,说起来,你姨娘以前和我,关系可是很好的。”
说着,蓝月神色有些惋惜,
似乎真的想要和柳月言冰释前嫌般,神色也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往日恶毒的眸子,更是看不到丝毫的不对。
“夫人严重了,我本就是个庶女,能够在尚书府有一席之位,已然很满足了,姨娘未能够和夫人常伴爹爹左右,是我姨娘福薄。”
这蓝月,是想和她打感情牌吗?
柳月言眯了眯眸子,装作不经意的问着:“夫人,有一事我倒是很好奇,我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她根本就不相信,月姨娘真的是生她难产死的。
若真是难产死的,汤圆不可能会是那个表情,府里也不会在提起月姨娘时就满脸不屑。
蓝月神色微微闪过不自然,却很快恢复原状,表情转换之快,连柳月言都没有看清。
“月言是在怀疑月姨娘的死吗?她确实是生你死难产死的,月姨娘身子本就不好,生你时难产大出血,她死之前,还一直嚷着先救你呢。”
这话,和柳月言以前听过的版本有些出入,却不大。
知道套不出多余的话,柳月言没有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还得她自己去查。
“夫人多虑了,是刚才夫人提起我姨娘,我一时感慨便问了下而已。”
“既然夫人能够与我冰释前嫌,月言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夫人说的对,在怎么样,我们终究是一家人,相信爹爹也不希望我们斗来斗去的。”
说着,柳月言便低下头,眸子带着欣喜和淡淡的激动,似乎真的很开心一般。
蓝月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起身,轻轻的牵起柳月言的手拍了拍:“你倒是个懂事的,比起丝丝,不知道懂事多少倍呢。”
“好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走了,若是你有什么事的话,大可来找我便是。”
温和的话,善解人意的语气,如若不是知道蓝月的真面目,柳月言几乎要相信了她。
“好,月言先谢过夫人了。”
微微弯曲双腿,目送蓝月离去。
等到蓝月走后,柳月言坐在椅子上,神色带着沉思。
长羽看了眼门外:“早就听说后院女子的宅斗,却从未进过,今日一见,倒是让我开了些眼。”
“小姐,这蓝月,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杀人,对于后院宅斗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不蠢,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蓝月并不是真的打算和小姐冰释前嫌。
柳月言摇头:“现在蓝月还没有动作,我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想玩什么,但是我们不能一直被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