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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唱一和,让县令根本没有答话的机会。
柳月言拿出断草看着二人道:“这草名为断草,生长于悬崖边,若是单独吃,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若是吃完后在喝酒,就会中毒。”
“中毒的迹象,起先会呕吐,然后腹痛,身上也会出现像淤青的痕迹,紧接着,就会死去。”
“李大房屋的茶碗中,有断草的味道,说明在去风雅院之前,他已经喝下了断草,然后又到风雅院寻欢作乐喝酒,便已然中毒。”
“当然,若是县令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李大的尸体,这断草算不上是毒,所以银针试也不会变黑,但是或许没人会想到,这断草停留时间久了,会发出一种甜甜的香味。”
这话,有足够的说服力。
柳月言自信的话,让县令的汗水更加的多了,他还是道:“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不过是在一面之词罢了。”
尚书府的人有命令,必须要风雅院的人死,他绝对不会让风雅院的人无辜离开。
柳月言勾唇,看出了县令的想法,她道:“长羽,给我抓一只老鼠来。”
长羽楞了下,抿唇直直的走出去,墨玄离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暗卫,当真是什么都做啊,谁家暗卫是做这些事情的,简直就是浪费。”
说话间,长羽带来一只老鼠,那老鼠还是鲜活的,在长羽手上挣扎着,不断发出吱吱声音,柳月言将断草碾碎,放在糕点中,随后在喂给老鼠吃,老鼠吃后,柳月言又强制性的灌酒在老鼠嘴里。
没一会,老鼠开始呕吐起来,紧接着躺在地上打滚,只是半盏茶时间不到,便没了气息,柳月言将老鼠的皮毛拨弄开,上面,确实有淤青的痕迹。
“这个,便是最好的证据,所有的迹象,和李大身上的迹象一摸一样。”
“另外,县令大人你告诉我,李大是米庄的长工,米庄招人的条件我就不说了,但是此人喜欢喝酒,却没有赌博的不良嗜好。”
“那么为什么,怀里会放着一张借据呢?而且借据的对象,是赌坊,金额,是一百两,这一百两,李大拿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说着,柳月言从怀里将那借据拿出来递给县令,上面的落款处,正是李大,笔迹,也确实是李大的。
柳月言越说下去,县令就越是找不到反驳的迹象,现在的证据,几乎已经齐了。
是啊,这件事情仔细想,就会发现很多破绽,在加上当时他以为只是桩小事,也没处理那么多善后,没成想,真相被人一点点给全部挖了出来。
他还能说什么?
风雅院的那些人是不是冤枉的,他比谁都清楚,之所以没开堂审案子,就是因为上头有个尚书府压着。
柳月言勾唇:“县令大人,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县令哆嗦了下身子,笑容讪讪的。
这女子,好生凌厉。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误会,那误会解开便好。”
这人,看样子要被带走了,如果只是柳月言的话,他还可以用官威压一压她,或者直接不见。
可墨玄离就在边上虎视眈眈,他还能怎样?
“那么,就请县令大人带我们去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