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公子!”昭原书生看着剑无极,“您还记得两年多前苍山剑派白掌门的五十大寿吗?”
剑无极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就是那场寿宴之后,才传出了他偷看白依依洗澡的传闻,之后落千山就鬼迷心窍抛弃白依依调戏琴姑娘去了,他可是因此被整个苍山剑派追杀了两年多啊!
“看来您是记得的,你当时在半山腰那个小湖里看到了什么?”
剑无极:“……”
“你不可能看到白依依,因为那天是白掌门的寿辰,白依依忙着招呼各路武林朋友呢,哪儿有空去湖里洗澡。”
剑无极差点痛哭流涕的抱着昭原书生喊知音了,要是全武林都有他的智商,他也不会被人冤枉这么多年,今天,他登徒子的帽子算是彻彻底底摘下去了。
“我就看到一个女子裸身穿着一道轻纱,还沾湿了水贴在身上……她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水里有一个男人在……在嬉戏。”
昭原书生翻了个白眼,“给她添脚就说添脚,说什么嬉戏,做人要诚实!”
东方离忍不住捂着胸口抑制住了呕吐的冲动,剑无极脸色红成一条大虾,“是,我看到他们……总之我当时只愣了一下就赶紧转身跑了,绝对没有在看到其他的,那个女人,也只看到一个背影和翘起的脚丫子!”
“如果再让你看到那个脚丫子,你还能认出来吧?琴姑娘,”昭原书生根本没让剑无极回答,就转向琴姑娘。
“要不本楼主今天就用我千机楼数百年的声誉,跟你的清白打个赌,你敢不敢把鞋脱了,让剑无极看看那天到底是谁的脚?”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我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等伤风败俗的事,你堂堂千机楼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年门派,却要欺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
琴姑娘声泪俱下,小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晕过去,“我认输行吗?我惹不起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了吗?”
“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该得罪你,不该得罪风飞絮,我知道错了!”
哎呦我这暴脾气!
昭原书生这下可气坏了,还真没遇到过琴姑娘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被人揭穿真面目,不仅死不悔改,还在这装柔弱扮可怜。
如果是其他人,估计也就认了,都是行走江湖的人,谁愿意跟一个小女子计较,落下个鼠肚鸡肠欺负女人的名声。
可昭原书生不在乎名声啊,他只在乎银子,信誉对他来说是什么,那就是捞钱的耙子啊!
琴姑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控他无理取闹信口雌黄,这根本就是想把他的耙子给折了啊!
这能忍吗?必须不能!
“人呐,谁都有自己绝对放不下的东西,就比如本楼主,此生最重的就是信誉,我千机楼要不不开口,只要开口,必是一个字一个钉子,绝对没有半个字虚假。”
“而你琴姑娘,你绝对放不下的,除了你自己,就是你怀里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