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棋的话一点也没错,文相爷的书房内此时正闹腾的欢呢!
“相爷,书儿年纪小做错了事,您训训她就好了,怎么就将禁足了呢?”那苏姨娘三十多的年纪,眉目如画风情万种,怪不得这文相爷如此宠爱她,连正室夫人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可今天文相的眉头却是紧皱着,放下手中的书卷严肃的看着苏姨娘说道:“还敢说那小畜牲!平时在府里她捉弄棋儿都是小打小闹,本相以她是小孩之间的顽笑也就罢了,如今在外面竟敢指示下人责打棋儿、丢了我文家的脸面我岂能饶她?如果不是念你尽心服侍我的份儿上,我岂止是禁足三月就能饶过她的?”
“相爷?”苏姨娘是万万没想到,一向疼爱她与书儿的相爷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傻儿而苛责她。心中细细的想了一下:今天相爷怎么就这么巧去了清水观的后山,听下人们说那吏部侍朗孙大人也去了。哼,这明摆着就是那个贱人与娘家下的套,利用那个傻儿害书儿的。
“相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苏姨娘本是一个商户家的女儿,娘家财力雄厚。而她自己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向官家女儿那样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反而有事没事的就向文相撒娇耍蛮,倒是让文相爷觉得新鲜,有此一来倒让一个妾室专宠至今。
此刻她便拿出她惯会使的那些伎俩在文相爷面前耍起叼来。“书儿自小是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连相爷也是自小宠着的。而那司棋自出生起便是个傻儿她怎能与我的书儿相比?况且我的书儿一向乖巧可人,如果不是那傻儿出口无礼,书儿怎会那样对她?相爷,您不要听琴儿那丫头在您面前搬弄事非,依妾身看,分明就是琴儿过几日要嫁人了,还是个冥婚心里不痛快才找咱书儿的晦气,相爷您怎么就。。。”
“住口!”文相爷啪的一声将拍响了桌子,指着苏姨娘严厉的说道:“嫡庶有别,棋儿就是再痴傻她也是我相府的嫡出小姐、也是书儿的姐姐,书儿这样不尊嫡姐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文某教女无方?琴儿作为嫡长姐教育于她竟然还敢出口顶撞。你作为她的娘亲不好好教导于她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书儿这样都是你这个做娘亲教唆的!本相念你进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服侍于我不忍苛责于你,此事你也休要再提了!”
“相爷!”苏姨娘一见文相真的动怒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即撅起小嘴换上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撒起娇来:“相爷动怒,妾身不提就是了。可是,过几日是宁王太妃的寿辰,之前相爷与妾身是说好了的要书儿与琴儿同去,那。。。”
文相一听是这回事,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书儿太娇纵,还是让她在府中闭门思过吧,至于宁王府那边还是叫夫人与琴儿去吧,此事你不要再提了。好啦,本相还有要事,你且回吧!”
那苏姨娘一听相爷竟然撵她走,立即上前想拉文相的手,可是文相一抬手皱眉说道:“怎么,本相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这,妾身这就退下!”苏姨娘也是知道进退的人,一见相爷今晚不痛快,也不再纠缠福了福身子便退下。
苏姨娘离开没多久,文相便也出了书房直奔正室所居的西苑而去。
“相爷,这是琴儿亲手烹的茶,相爷尝尝琴儿的手艺可是长进了?”文夫人亲手捧了香茗递到文相的手上,文相接了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拿眼去瞧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的文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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