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量了一次体温,37度4,总算是退烧了。不过脑袋里面还是沉甸甸的,刚才又鸡裂地运动了一场,浑身都还是软软的,没力气,梁乔吃完饭躺回去,头沾到枕头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朦胧间感觉一具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梁乔眯着眼睛回头,关衡从背后抱住她,在她眼角亲了亲,轻声说:“睡吧。”
梁乔在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手臂又睡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擦黑,身边没人。
梁乔坐起来迷瞪了一会儿,下床趿上拖鞋。卫生间、厨房、隔壁房间……家里每个地方都找了一遍,没人。
关衡似乎出去了。
“关衡——”她叫了两声,自然没人应。
在空旷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梁乔挠挠头,走进去甩掉拖鞋,扑到摆在角落里的长草颜上,滚了两圈。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响起,梁乔从浅眠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趴在长草颜上居然又睡着了。
打着呵欠出来开门,穿着某店铺制服的小哥递过来一个大袋子:“您好,您点的餐到了。”
梁乔接过来,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点的?”
“半个小时之前。”小哥拿着笔在自己的单子上打了个勾,最后一单已经送达,马上就可以下班了。他心情不错地抬起头,笑着说:“祝您用餐愉快。”
不用说,肯定是偷偷跑掉的关衡给定的。看在已经付过账的份上,勉强原谅他了。
梁乔回屋把饭菜摆上桌,还挺丰盛的,几个精致的小菜和糕点,还有一碗她看一眼就完全没**的粥——她拿勺子把粥里的虾仁、鱿鱼和蛤蜊挑着吃掉,就把粥推到了一边。
关衡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梁乔正抱着唯一一道肉菜吃得欢快,连忙咽下嘴里的东西接通电话,“喂”了一声。
“睡醒了?”关衡那边似乎挺吵的,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沙哑了几分,“吃东西没?我给你点了外卖,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已经到了,我正吃呢。”梁乔唆了唆筷子,“你干嘛去了?”
“晚上有个饭局,推不开。我给你留了字条,没看到吗?”
就说嗓子怎么那么哑,喝多了吧。
梁乔放下筷子回房间,在床上桌子上翻了半天,最后才在床边地上找到一张便利贴。她捡起来看了看,“掉地上了。”
“那一定是你睡觉不老实。”关衡道。
梁乔看完,把便利贴团巴团巴丢进了垃圾桶,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贴我脸上了?”
关衡就在那边嘿嘿笑起来。
“晚上回去估计会很晚,你不要等我,自己先睡吧。”
“谁要等你。”梁乔拿起一个奶黄包咬了一口,语气满是不屑,“干嘛还要回来啊,叫俩姑娘陪你一度**不就行了,什么大乔小乔演员嫩模的,你不一向很有艳福吗。”
关衡啧了一声,“我怎么迎风闻见一股酸味儿啊,谁家醋桶爆炸了吧。”
“是吗,”梁乔嚼着奶黄包冷笑一声,“我闻见的怎么是渣男味儿呢。”
关衡低声笑起来,“好了不闹了,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你一个人的,不要乱吃飞醋。你自己在家乖乖的,我尽量早点回去陪你。”
这哄小孩儿的语气是什么鬼!梁乔偷偷翻了个白眼,没应声。
关衡又忽然放低了声音,语调温柔得能溺出水来:“亲一口。”
那边没反应。
他站在楼梯转角,心虚般回头瞅了瞅,确定四下无人,才又转过来,对着话筒啵了一口,然后低声催她:“该你了,快点。”
“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喂?怎么没信号了……”
紧接着嘟的一声,电话被掐断。
“……”关衡把手机放下来,呲了呲牙,这个女人真是欠……艹啊!
掌心里的手机似乎有些发烫,梁乔瞪了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多大的人了还亲一口……
真是羞死人了啊啊!
今天宴请的是上面的领导还有几位圈内很有地位的大导演和编剧,饭局结束后,一伙人又转移到下一个地点。关衡本身就不屑于虚与委蛇的那一套,又惦记着家里的温香软玉,整晚都心不在焉的。
某领导对他的敷衍和桀骜有些不满,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硬拉着他喝酒。关衡喝了几杯就懒得应付了,把正在跳热舞的舞娘推到他怀里,趁他两眼色眯眯在人大腿上揩油的机会,借口要上厕所从充满了酒气和奢靡气息的包间里溜了出来。
跟一起过来的副总交代好好陪着里面那帮人,自己拍拍屁股就回家了。
夜风有些凉,将满脑袋的醉意吹掉一半。关衡清醒不少,打电话叫了代驾,先爬上后座休息。
代驾很快就到,关衡报了地址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片刻后他忽然睁开眼,正好对上内视镜里代驾女孩儿来不及收回的偷窥视线。
戚彩慌忙移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关衡蹙眉,盯了她一会儿,忽然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没、没有。”戚彩愣了一下,头垂得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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