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我们是朋友,不用讲究那么多。”念矜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砰!”忽然头顶传来破裂的声响,下一秒就有锋利的剑刺了进来。
念矜拉着阿褐,江熙扬拉着阿许,飞快逃离了马车,几人刚飞出,那马车顶便被人掀开,瞬间无数的树枝从马车里涌了出来,若是晚走一秒,只怕就要被这些枝条缠绕至死。
念矜正庆幸自己躲避得及时,徐老伯的剑又追了过来,而那些从马车里长出的枝条飞速长大,掉落在地上,追随着徐老伯的踪迹,一路朝她追赶而来。
念矜以血玉石的灵力飞快结成一个结界,将阿褐罩了进去,抽出钩月刀正面迎上。
一刀一剑相击,铮铮作响,念矜这一刀下去,力道极大,钩月刀又十分有灵性,对妖类天生有着克制的作用,徐老伯只觉虎口发麻,被她逼得倒退一步,因为过于用力,显得面目狰狞。
就在他节节后退的时候,那些活动的柳树枝飞快朝苏念矜席卷而来,很快形成包围之势,将她拢在其中。念矜放弃对徐老伯的攻击,摧动灵力往天空用力一跃,原本站的地方就全数被树条占满,滚做了一团又圆又大的树枝群,还在外不断扩张。
徐老伯从里面飞出,踩在树枝群上,双目赤红,“今日我就要你们血债血偿,替映儿报仇雪恨!”
念矜看他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样子,十分无奈,又是一个被残影蒙蔽的可怜虫,她从怀里掏出两道火符,前后各点了一张,树枝畏火,果然不敢再靠近,徐老伯也忌惮她的能力,不敢轻易出击,一双严厉的眼睛狠狠盯着她,恨不得立马将她撕碎。
“徐老伯,这事有误会,映儿不是我们杀的,你先听我说……”念矜并不想与他起冲突,打赢徐老伯没有多大用途,他若是死了,更加坐实他们杀害映儿的罪名,当务之急是要解开这个无端飞来的罪名。
然而很明显,徐老伯并不相信她的说辞,“哼,你和那个臭小子都是一丘之貉,真当我老头子糊涂了?映儿和那个摄魂师走后就失去了联系,她本就是要去对付你们的,结果反而被你们诛杀,摄魂师同她一起被你们杀害,青旋为了映儿去找你们说理,也一同送了性命,时间,动机,物证,人证都有,除了你们,还有谁?”
念矜嗤笑一声,“这都是那个老道士告诉你的?映儿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却反过来诬告我们,你听信仇人的话,反而来对付我们,不是老糊涂,谁又是?”
本来想好好解决,结果对方全部将过错无脑的推到他们身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像他所说,是他们杀害了映儿,但前因是因为映儿想要带着摄魂师来害他们,就许徐氏一脉出去害别人,不许别人反抗了?真是好笑!
徐老伯一听她的话,脾气更冲了,稍微休整了一番,再次提剑朝苏念矜劈砍而去。
她同样被他激怒,钩月刀一划,在阳光下闪过一道亮光,身形变换如风,就在徐老伯就砍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一闪而过到了他的后方,刀斜着一切,砍到徐老伯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