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珩听到这里,诧异地抬起眼,他觉得这是一个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的解释,如果要为她的不同态度找一个借口,那也许‘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是最好的解释了。
“可能姑姑和姑父在我刚去到公爵府的时候只提到我被姑父救了才侥幸逃脱海盗的追杀,具体情况如何,我来上海复仇的对象是谁,从前的苏家是怎么的,以珩哥你统统都不解。以前,我是不希望你们被牵涉到这趟浑水中来,毕竟,我都无法把握我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现在的上海滩风云变幻,各大势力互相在明争暗斗,以珩哥你却仍然把你在天津的安定的生意转移来上海陪我帮我。不管我赞成与否,我也知道你是不会听我的。我所希望的是你们可以安安全全的,不要被牵涉这些会有危险的事情中来。”
陆南萱情绪有些低落,她从陆以珩的语气中听出了怀疑与那一点点的心灰意冷,连他说的话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切了,反而带上了一点点的生硬语气。
“南萱,我们只是想帮你,可是你为什么总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悄悄地自我背负,有意思吗?我们什么不怕危险,就算是有危险又如何,我只希望能用你哥哥的身份和你同甘苦共患难,有苦就一起受吧,为什么你不愿意敞开你的心去接纳我们对你的关心。”
陆以珩有些头痛,语气也重了不少,他不是生气而是难过。
他难过陆南萱还把他陆以珩当作外人,什么都不说。
他不敢告诉陆南萱自己的爱恋也是因为她对所有一切的冷冷淡淡的态度。
也许话一出口,他们就连表面上的亲人和朋友都当不成了,按照陆南萱决绝的性子,她绝对做的出来。
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比老死不相往来更严重的是冷面以对与疏离。
所以,他陆以珩就继续充当哥哥的角色守护她吧,在看见了陆南萱对聂司原的态度之后,他更坚定了自己要守护她的决心。
相爱不能相守,但可以守望她的幸福。
既然不能陪在她身边当一个与她携手白头的人,就在远处远远地守护着她看着她幸福吧。
那么些年了,他从未走近她,走不进她的内心,只能走近她生活圈的外围,只看到她伪装的坚强的外表。
除了他的义父汉斯公爵说过的一些关于陆南萱的情况,他对陆南萱的身世真的一无所知。
“以珩哥,你真的想知道吗?义父义母对你期待如何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并不希望你踩进这泥潭中来,也许进来了就无法抽身了。所以,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没和你说,也没和曼君姐说,你们的世界和我世界不一样,应该充满快乐才对。你带着曼君姐回港市吧,我如果能找到我弟弟,找到当年害我父母的仇人,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行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吗!我是这种人吗?曼君是这种人吗?看看你的样子,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有事一昧地藏着在心里,感情也藏着掖着,我们是你的亲人,不是别的外人。如果说,你是觉得我们妨碍你的事情的话就直说,不必那么委婉。”
陆以珩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走,她竟然让他回港市,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真心被她陆南萱当成了空气。
陆南萱愣了愣,马上追上去,在她认识陆以珩那么多年的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生气,而是还是冲她发火。
陆以珩在她心中的地位很独一无二,当年还是小女孩的她就已经承认了这一点,他是比兄长还兄长的大哥哥。
“以珩哥。”陆南萱拉住了气愤要走开的陆以珩,他就是傲娇地歪开头不理她,也许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如果,她真的希望自己离开上海滩,那她也许真的会依她所言,他是谁啊,迁就了她多年的陆以珩。
两人沉默了许久,在陆以珩以为她不打算开口的时候,她却幽幽地开口了,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也很挫败,甚至带了些无奈。
她说了和汉斯公爵夫人的关系,说了当年在海上遇难的经历,虽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实,尽管十年生死两茫茫。
她并不觉得她说的那些情景是陌生的,因为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她的梦中玩耍,陌生得起来?
陆南萱说了聂司原是她的青梅竹马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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