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为她出头啊。
江雅楠头更晕了,想不明白陆熠然在做什么,咬咬牙。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陆熠然和江雅楠的对话声音不大,只有对方能听见,两人以这样的姿势交谈就跟情人间温情脉脉的对话一般。
陆熠然并没有回答江雅楠,而是抬头看着几乎血流满脸的王老板,厌恶地说道。
“你走吧,以后眼睛要擦亮些,好好看清楚什么人能玩什么人连一根头发也不能碰。”
江雅楠:“……”
王老板有一股想要跪谢不杀之恩的感觉,不顾自己一脸血,猛的点头:“是是是,我记住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实也不怪王老板这么害怕陆熠然。
陆熠然的父亲虽然是政场上的人,可陆熠然不是,传言他黑白道两边通吃,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不是倾家荡产,就是入狱自杀或者四肢不全,总之,他做事向来不在乎所谓的规矩,就连他的父亲也镇不住他。
陆熠然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江雅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碰,一根头发也不可以。
江子琳惊愕抬头望向陆熠然,可惜对方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她双手攥得死死的,恨不得把缩在陆熠然怀里的江雅楠五马分尸。
在陆熠然怀里的女人本来是她江子琳才对,是江雅楠夺取了她的幸福。
杜秀兰的震惊不比江子琳少,她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就算以江雅楠这样的身份进不了陆家的门,就算陆熠然只是把江雅楠当暖床工具,可毕竟和陆熠然扯上关系了。
有陆熠然帮江雅楠出头,她还不得上天?
王老板夹着尾巴离开后,杜秀兰勉扯了抹笑,对着陆熠然客气又恭敬的说道。
“陆大少,你是我们的贵客,你先去休息吧,雅楠就不麻烦你了,交给我们就行。”
江雅楠身体快到极限,真恨不得当场就把陆熠然衣服给撕了,杜秀兰的一席话让她咬紧下唇,找回一丝理智。
“陆熠然,帮我。”
她的声音柔弱无力,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只能极力压制着药性。
现在她这样,如果落到杜秀兰的手上,指不定还会出现第二个王老板,杜秀兰这是打算毁了她。
江雅楠紧紧抱着陆熠然这棵能保全自己的大树,丝毫不松手。
陆熠然若无其事的往下看着倒在怀里的小野猫,此时的她不再是带刺的玫瑰,所以的棱角都已卸下,漆黑明亮的水眸里盛满恳求。
陆熠然嘴角勾了勾,淡淡说道:“丫头,你知道我规矩的。”
江雅楠当然知道,她欠他的十个吻和那两夜就是因为他所谓的规矩欠下的。
陆熠然是个商人,从不做无利益的事情。
“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如果还是做你情妇的话那就不用谈了。”
她宁愿冒着落到杜秀兰手里的危险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别人。
虽然她的确是和陆熠然睡了不假,但是顶着别人情妇的头衔被人睡和双方甘愿的一夜情意义是不同的。
就像情侣拍拖同居和当人二奶的区别,一样都是和一个男人睡,一个是双方地位情感公平,一个是被人花钱包养尊严低人一等,前者惹人羡慕,后者遭受鄙视和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