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肯定自己猜测般的,自顾自的点点头道,“仔细想四年前的细节,小哑出现时,不正是陆大将军受伤的时候么?小哑才智卓绝,重情重义,为陆大将军奔来战场,领队反败为胜。”
“可他最后因意外,尸骨无存,大将军也没泄露过多的悲恸……小哑他,其实是诈死隐退的吧?就因为他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一切疑问像是就此迎刃而解,或者说宋逸宁可相信这个结论,也不愿相信小哑已然身死。
陆锦年看着宋逸,默默为宋逸感人的脑补力鞠一把泪,算了吧,这想象力,她着什么急啊?
不过听他之言,有些心酸,和感动,当年那些兄弟,到现在都没有放弃她还活着的希望,她确实应该坦白诉之真相。
敛下眼睑,陆锦年浅声道,“若真是的遇上意外,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出现?”
宋逸急急道,“敢问陆大小姐,小哑他人在何处?”真的没死,还活着的,对吧?
陆锦年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抬起脸认真的看着宋逸道,“我就是小哑,逸兄,别来无恙。”
宋逸睁大眼睛看着陆锦年,眸光闪了闪,“陆大小姐,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
陆锦年,“……”好心累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要为自己曾经的马甲证明。
“……殷随,行动如风,但不爱洗脚,有脚臭,之前审问被俘虏的敌军将士的时候,俘虏不仅不认真回答问题,反而讽刺他几句,当即就把臭鞋脱了塞俘虏嘴里,把俘虏熏得哭爹喊娘,眼泪直流,差点被臭死。”
陆锦年开始思索当年兄弟们暴露出的,不足为外人道,她却一清二楚的小毛病,来使宋逸相信她。
“时奇远,心思缜密,却有洁癖,每天必须要用清水洁身,就算是最紧急出兵三天三夜,回来后眼皮沉得倒头就能睡着,他也要强撑着精神,洗一遍身子再睡觉。”
“玄煦和,有勇有谋,当时在我们中武功最好,性格又阳光,很被副将大人看中,只是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些邋遢,例如,十天半个月不洗一次内.裤,洗一次衣服上能存下半斤泥垢。”
宋逸越听,脸上的表情越精彩,就见陆锦年摸摸下巴,盯着他道,“至于宋逸你,是最自律,也是相对起来,毛病最少的一个,但你自律的太过分了知道么?”
“前一天夜里半夜才睡,大家统统累成狗,还没休息一个时辰,连主帅都说,除了巡逻兵警戒外,都可以休息一天,可到了你的晨练时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爬起来,吹响晨练的号角,把人都从被窝里拖出来晨练。
“天知道那时候,我们有多想挖个坑把你埋了进行永夜长眠。”强迫症是病啊!
宋逸咬咬牙,“还敢说我,小哑,你知道我有多想打死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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