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害你?是啊,我为何害你呢?上官文茵?”上官月琰也许是在自问。
上官文茵伸手便要去打上官月琰,却被上官月琰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上官月琰猛拽上官文茵,把她拽到脸前,“上官文茵,你不必和我惺惺作态,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你只需记着,只要我上官月琰在世一天,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前世今生的仇恨,她都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加倍偿还于上官文茵!
由于上官月琰用力过猛,上官文茵被她拽得半跪在地上,上官文茵面相惊愕,显然被上官月琰身上所散发的煞气给吓到了,她没有想到素常温婉和善的上官月琰竟然如此冰冷、凶狠、恶毒。
“你……你怎么……”上官文茵指着上官月琰。
上官月琰冷笑,“我?上官文茵,自你开始陷害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想到如今我会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你,上官文茵,这辈子,上官氏大小姐的身份只是属于我,而你……不过是个嫡亲的旁系罢了,旁系终归是旁系,永远比不得直系尊贵!”
语罢,上官月琰转身,留上官文茵坐在原地,上官月琰刚刚走出去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头微微侧转,背对着上官文茵说道:“啊……对了!忘了提醒你,你的脸估计是好不了了,因为啊,前些日子你受伤进宫时,我给你闻了一种香料哦。”
说完,上官月琰毫不犹豫地离开,只听上官文茵在后面大喊:“上官月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晋王府里,上官月琰怀里抱着一个白狐,这白狐是上官云清送来的,他在山中打猎,得了一白狐,便送给了上官月琰,这白狐倒是很通灵性。
“妹妹最终还是和她撕破脸皮了。”上官云清说道。
上官月琰抚摸白狐的皮毛,说道:“哥哥早就知晓上官文茵是个什么模样了,我本不想与她撕破脸皮,可她实在是愚蠢,用不着我费尽心机与她周旋。”
“尚书大人如此精明,竟有如此蠢笨的女儿。”上官云清口中的尚书大人自然是上官裕仁。
上官月琰笑了笑,“镇国侯府与尚书府同为上官氏子孙,虽然已隔五代,但终归是亲信,本应该团结一致、振兴上官氏,却不曾想如今要自相残杀。”
“自从二爷爷去世,上官裕仁便开始不安分了,他总是不愿让镇国侯府居他之上。”
上官月琰眼神有些狠厉,“即是如此,那便不要怪我们不念昔日情分了!”
“妹妹想如何?”上官云清觉得这样的上官月琰与往日相差许多,浑身都是戾气。
上官月琰摇头,笑道:“哥哥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
“只愿你能小心谨慎,莫要使自己陷入困境。”上官云清一脸担忧。
“哥哥放心,我自然不会如此。”上官月琰安慰着上官云清。
上官云清看了庭院的枫叶许久,才缓缓说道:“妹妹可想去探望一下昀儇。”
上官月琰不语,秦昀儇病倒了,听说是因为饮酒过多导致旧伤感染。
“妹妹有何顾虑?”
上官月琰摇摇头,“有些东西本不该执着的,他这般苦苦痴念又有何益?”
“有些事并不是说不念便可以不念的,你还是去看看他吧。”上官云清说道。
“我知晓了。”上官月琰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上官月琰便去了秦将军府上。
“晋王妃。”秦大将军唤道。
“大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母亲是大将军的义妹,按理说我该叫大将军一声舅舅。”上官月琰莞尔一笑,“舅舅……唤我月琰便好。”
秦大将军心下触动,他膝下只有一子,未曾有过女儿,上官月琰这般贴心的话实在是令他倍感欣慰。
“月琰。”秦大将军唤着。
上官月琰点头,眉目含笑,“舅舅,昀儇哥哥呢?”
“昀儇在他的别院歇息,我去叫他。”秦大将军说着便要去叫秦昀儇。
上官月琰阻止,“不必了,听说昀儇哥哥有病在身,便不要让他走动了,我前去寻他便可。”
秦大将军点头,派下人为上官月琰指路。
秦昀儇坐在庭院中吹.箫,如泣如诉,有种“其声呜呜然”之感,凉凉的秋风吹着他单薄的素衣,看起来清瘦、萧索。
上官月琰还未走到秦昀儇的院落,便听闻他凄凉的箫声,再往前走,便看见秦昀儇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素衣在庭院之中。
上官月琰又转身去问丫鬟要了一件披风,这才进入庭院。
她走到秦昀儇身后,将披风搭在他身上,“既然有病在身,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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