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齐晔看到了慌慌张张的上官月琰,凑了过去,“娘子,你要去哪里?”
上官月琰牵出一匹马,然后猛地跳上马背,“阿晔,你在府中待着,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娘子,不能带上阿晔一起吗?”齐晔询问着。
“对不起,阿晔。”上官月琰说完这一句,便驾着马跑了。
齐晔看着上官月琰离去,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他在原地静默了几秒,然后独自出了府。
齐晔一直走,走到一个楼阁,那楼阁上赫然几个大字“隐月楼”。
齐晔停到门前,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才进入。
齐晔进了隐月楼,那隐月楼是残月阁的地盘,齐晔显然是对这里很是熟悉,他进了一间厢房,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而后又往脸上贴了一张人皮面具,那张人皮,长相十分普通,是那种放在人堆里面毫不起眼的一张脸,可是这张脸却是无颜所用的那张人皮面具,他又戴上那把特质的银色面具,眼前的这个人,真真是无颜了。
无颜就是齐晔,齐晔就是无颜。
当初齐晔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便化名为无颜,创建了残月阁,为何便是有朝一日,能够保护自己的亲人。
如今,他确实是做到了,齐晔,他不仅仅一次以无颜的身份救上官月琰于水火之中。
齐晔又收拾了一些干粮之类的东西,他见上官月琰走得匆忙,什么东西都不曾带,便多带了些东西给上官月琰准备着。
待齐晔收拾了一番之后,便马上赶去追上官月琰了。
上官月琰策着马,疾驰着,她生怕自己的父亲会出什么意外。
一路上,上官月琰滴水未沾,一点东西也未曾吃,而上官月琰是怎样的情况,齐晔便也是怎样的情况,齐晔为了尽早赶上上官月琰,也是不吃不喝,甚至吃上官月琰还要辛苦。
大约走了一天的路,上官月琰便到了,听清芷说父亲还有三天不到便回来了,算一算,大概就是这附近了。
上官月琰在四周找了许久,都未见上官煜坷。
正当上官月琰在寻找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上官月琰的肩膀处。
上官月琰一下子回过身,将那个人扣在地上。
“别别别……是我啊……是我啊,屠墨兄!”被扣在地上的无颜叫唤着。
“怎么是你?”上官月琰放开了无颜,“你跟着我来的?”
“屠墨兄这是哪里话,我不过是恰好碰到了屠墨兄,怎么能说是跟踪?”无颜说着,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
上官月琰松开他,不屑地瞧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屠墨兄,如何说我们也算是有过过命之交,屠墨兄有事,我自然要来帮一把。”无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屠墨兄如此慌忙,可是有何要紧之事?”无颜询问,他只见着上官月琰很是匆忙,却不知所为何事,但见着上官月琰来了这个地方,他也依稀能猜到上官月琰的要紧之事了。
“前些日子,父亲出征,如今大胜归来,我有些担心。”上官月琰说着,眉目间尽是担忧。
无颜了然,他自然是知晓上官月琰口中的父亲是谁,他作为无颜之时,便已告知上官月琰他识破了上官月琰的身份,上官月琰自然也懒得向他隐瞒了。
“屠墨兄何出此言,镇国侯战功显赫,有谁会敢害他?”无颜询问。
“战功赫赫未必是好事,历朝历代因为战功显赫而被除去的臣子比比皆是,镇国侯府本就家大业大,如今又添战功,朝廷定是忌惮。”上官月琰往前走了两步,“若是他人可能会因为忌惮父亲的身份而不敢陷害,可是有一个人,他随时都可能取了父亲的命,只因他是天子,无人敢违背他。”
“你说的……是皇上?”无颜看着上官月琰,面上佯装淡定,可是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了。
“不错。”上官月琰心中也是恨着皇上的,毕竟上一世,就是因为皇帝的昏庸,才会招致整个镇国侯府的祸事。
“屠墨兄可是在同我玩笑,镇国侯屡次立下战功,对朝廷来说是功臣,皇上怎会陷害一个有功之臣。”无颜努力想替皇帝辩解,因为皇帝在他心中与在上官月琰心中,终究是不同的。
“我未曾与你玩笑!”上官月琰突然生气了,“你不过是个外人,你又如何能够知道!你永远不会懂的!”
无颜没有想到,上官月琰会突然生气,一时间有些惊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