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齐晔跪在大殿中,面前坐着的是皇帝。
皇帝面上似乎很是高兴,自上次镇国侯府的事情发生之后,齐晔一直不愿意见皇帝,这次好不容易愿意见他了,他当然是高兴,“阿晔,你来了。”
“嗯。”齐晔对皇帝的态度还是很淡漠,“儿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告知父皇。”
“何事?”皇帝询问,“从前,是朕亏欠了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朕定是会满足你。”
齐晔这才抬眼看了一眼皇帝,眼神幽幽的,似乎别有深意,“不管是什么要求,父皇都能允了?”
“只要你能原谅朕。”皇帝看着齐晔,这可是他最为宠爱的一个儿子,他如此疏远他,他心中很是难受。
“就算是让月琰回来,父皇也愿意?”齐晔问着,话语中不乏嘲讽。
谁知道方才还一脸慈爱的皇帝,立马变了脸色,“上官月琰!上官月琰!又是上官月琰!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罪臣之女!这京城之中有才有貌的女子比比皆是,你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偏偏非要是她?”
“父皇,儿臣这次不是来请求你的,而是来通知你的。”齐晔将手放在面前,摆弄着自己的衣服袖子。
“你说什么?”
“月琰,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就算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也应该把她接回来。”齐晔继续整理衣服袖子,始终没有抬头。
“你……”皇帝气极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父皇,你也不想皇室血脉流落在外吧。”齐晔这才抬头看了看皇帝,随即又低下了头,“不过我也真是不明白,父皇为何一直如此讨厌月琰,如今镇国侯府都被父皇除去了,您还如此防备着月琰做什么?难不成父皇觉得您这重重包围的皇宫可以轻易被一个女子给闯了?”
“你!逆子!逆子!”皇上气得拿起一些奏章往齐晔身上砸。
齐晔伸手接过奏章,往地上一扔,“父皇,扔坏了奏章可是不好,这奏章中写得可都是这国家大事,还有……月琰回京这件事,儿臣会办得风风光光的,儿臣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上官月琰是我齐晔的王妃,谁都不能欺负她,包括你在内。”
皇帝最终是争辩不过齐晔,便也随了他去。
“既然如此,儿臣谢过父皇。”齐晔叩首,“儿臣告退。”
皇帝看着齐晔离去,叹了一口气,这时一个皇宫暗卫从暗室中走了出来,“属下参加皇上。”
“人可带到了?”皇帝看了一眼那人。
“嗯。”
“带上来吧。”皇帝才说完话,便有一位老者从暗室出来。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苗藤族长,别来无恙。”皇帝看着面前这个满头白发的沧桑老人。
“皇上,不知皇上唤草民前来,到底有何要紧之事?”苗藤族长问着,但心中始终有些不好的预感。
“族长觉得朕召你前来还会有其他什么事情吗?”皇帝目光威严,似乎是要把人看透似的。
苗藤族长心中顿时觉得不妙,果然,皇上唤他前来确实是为了那件事。
“朕问你,你给朕的两样蛊虫……可能杀人?”此时,他的声音竟有些许阴森。
“皇上,您……”苗藤族长想要问着什么,却被皇帝给打断了。
“族长,不该问的事情便不要询问,不该关心的也不要关心,你只是需要回答朕问你的问题便好了。”皇帝警告着苗藤族长。
“是。”苗藤族长说着,“草民给的两样蛊虫,一样为溶蛊,该有一样,名曰血蛊,溶蛊融于血,会使人面显丑印,血蛊以血为引,见血而发,能让人在雷雨之时癫狂、嗜杀,它们都能吞噬人的记忆,同时始终,溶蛊会隐藏血蛊,一旦溶蛊被解,血蛊将在人体泛滥,若是不及时医治,不出两年,血蛊将吞噬人体、受蛊之人必死无疑。”
“这血蛊可会危害腹中胎儿?”皇帝询问着。
“皇上放心,这种血蛊只会对受蛊之人有害,对腹中胎儿是没有效果的。”苗藤族长回答着皇帝的话。
“朕知晓了。”皇帝点了点头,挥推了苗藤族长。
皇帝抬头看向殿外的花,脸上一脸高深莫测,上官月琰,就算我不阻止你回京,你也过不了多长时间的好日子,齐晔做梦都没想到,上官月琰体内的蛊虫,并非只有一条,他只帮上官月琰解掉了溶蛊,而那最为致命的血蛊,尚且还在上官月琰的身体里。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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