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楚伯玡虽然没有客套去扶礼,但是身子还是稍稍侧向一旁,毕竟他不认为这一路上,他做了什么能够承受得起这两人的大礼。
文孺挺直腰板,垂下双手,继续道,“那天夜里,我虽然开口邀请楚公子一起共事,但又把话说得含糊不清,确实非常失礼,不过这份心意绝无假意。只是有些事情牵连范围太广,稍有闪失就有可能血流成河,我们不得已必须守口如瓶,因此一时无法向你们言明,还望各位能够谅解。”
血流成河!公孙零被这个词深深的震动,她的身体不禁轻轻发抖起来,拽着归云衣袖的手,掌心阵阵发凉,渗出了冷汗,她努力克制,声音却掩饰不住轻颤,“文二哥,你刚才说的血流成河是怎么回事?”
“小零姑娘,你还小,有些事情说来你可能还不能明白,你若是有兴趣,等到了临淄城,空闲的时候,可以让小川说给你听,哈哈……”文孺看着那个玲珑少女,语气柔和了许多。
倒是月随风一脸无辜,被公孙零看得有些不自在。文孺笑笑,拍了拍月随风的肩,继而看向楚伯玡,见他虚弱的面容中神情有些怪异,让人琢磨不透。
“文二哥,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明白,那些人为何要杀你们,而且,你还没回答我呢,那个张……大哥,为什么叫你侯爷呢。”青风撅了一下嘴,有些埋怨,但及时的将话题拉回重点。
“关于侯爷这个问题,由我来替二哥回答吧。”这时候却是月随风开口,对于他这个举动,文孺也点头认可了,他便继续道,“其实文孺二字,只是二哥的字号,总所周知,临淄城是齐国的王都,齐王殿下,正是二哥的父亲,朱虚侯是朝廷赐给二哥的封号。”月随风说到此,拱手做礼,十分恭敬。
“我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们都应该能够想到,二哥究竟是什么人了吧。”月随风松了口气,看向楚伯玡,“楚兄,关于二哥的邀请,还是请你慎重考虑一下。”
“好,我会好好考虑的。”楚伯玡微微躬身点头,他的回答只是一个拖延的借口,而且他只能根据月随风的话判断,文孺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但也仅此而已,对于齐王和朱虚侯这一些称号,他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楚伯玡是一头雾水,公孙零和青风更不可能明白,更不说眼里只有公孙零一人的归云。而青风不似楚伯玡那样,将心中的疑惑藏掖,而是直接问道,“我好像听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那么文二哥到底是叫什么呢。”
眼前这四人如今平淡的反应,令月随风感得有些不可思议。对于青风的话,更是让文孺无奈的哑然失笑,“青风,你若不想改口,日后还可继续叫我文二哥。”
“楚兄,青风,是不是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们没有听明白?”月随风也开始较真起来,“按常理来说,我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明了,但为何你们给我感觉,似乎并未明白二哥到底是什么人?似乎是根本没有听说过一样,这点实在让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