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雅,这会子怎么像纨绔子弟。
好吧,继续看下去,看咱们的小王爷如何对付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人。
那人贩子的腿开始哆嗦,尿都被吓出来,“别价别价,我说还不行吗?那姑娘被我卖到了翠屏楼。”
事到如今,再逞强那小命就真的没有了,可以和钱过不去,但不能和命过不去,钱可以再赚,可是命只有一条,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什么?”昭平停下脚步,“混账东西!”
“我错了!我错了!求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样没脸没皮地求饶,和刚开始迥然不同。
果然,有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软。
“让他吃点苦头,不可害他性命。”留下一句话,昭平马不停蹄向翠屏楼赶去。
咕噜竟然被卖到了那里,虽然她有法术,可是她那法术时灵时不灵的,真是令人担心。
人贩子被暴打一顿,鼻青脸肿,浑身酸痛。
有个好心的仆人将他眼睛上的带子解开,他才注意到地上有两节黄瓜。
搞了半天,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炸弹,而是黄瓜!
那个该死的王爷真是好算计!
来到翠屏楼,老鸨花娘迎上来,笑到:“哟!这是哪位爷,看着很面生呀!”
一看就是头一次来,那是自然了,昭平以前只喜欢戚和,所以都不沾花街柳巷,这回若不是为了找人,他连这里的门都不会进。
“说,今天被卖到这里的姑娘在哪里?”昭平也不多说废话。
“姑娘?什么姑娘?今天被卖到这里的姑娘有二十多个呢,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一个?”花娘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因为他们这阵仗,极像是来闹事的。
在她花娘的地盘闹事,她可不允许。
昭平也不是不懂规矩,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现在呢?”
“公子,好说好说!”花娘喜笑颜开,这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不假。
“那姑娘不会说话,一身红衣。”这样一说,对方应该能很快想起来。
花娘眼珠一转,“你是说晴晴公主?”
“晴晴公主?”昭平就有点纳闷,这什么时候冒出一个晴晴公主?
花娘谄媚地笑:“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这儿的姑娘都是要有花名的,你说的那位姑娘的花名就是晴晴,而为了自抬身价呢,都会加上公主两个字,所以合起来就是晴晴公主。”
是的,这没毛病。
“我不管她现在是晴晴还是琴琴,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昭平就有点不耐烦,啰嗦了老半天,说的话一点用处都没有。
“公子别急嘛,老身这就带你去找她。”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些个男人呐,都一个德行。
老鸨一边上楼,一边吹嘘:“公子你的眼光可真是好,咱们的晴晴公主那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呐!而且呢,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通,最擅长的就是跳舞了,听说,教她跳舞的师父,还是唐朝的杨贵妃的姑妈的姨父的表舅的三外甥的弟媳妇的远方表叔的后人呢!”
昭平听着就觉得云里雾里,这说的是咕噜么?印象中的咕噜,可是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