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花往左轮的怀里一塞,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熟稔的似乎做了千百遍一样。
连絮以主人的姿势踱着兔儿腿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仰着脖子,一蹦一跳的绕着那个饲主口中的大卫转了小小的一圈,然后咧下三瓣嘴,从鼻孔中呲出一口气,兔儿耳朵夸张的翻个盖,小脑瓜子一扭,傲娇的一蹦一跳走了。
示威完毕,收队,连絮如是想。
大卫饶有兴趣的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幼崽的冒犯打量,见它要走,他立刻像只机灵的豹子一样跃过去拦住幼崽的去路,伸出两根手指头逗弄它,“小乖乖,来,给哥哥笑一个。”
连絮爪子下摩擦毛毯的肉垫微微额顿住,冲着大卫嗞嗞她的兔牙,这个臭小子年龄看起来不大,栗色的短发干净利索,黄褐色的眼睛明亮有神,唇角就像是天生的桃花眼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向上翘起。
可惜,是个花花少年,想来女人缘一定是十分的不错的,但愿他遇到的不是一堆的烂桃花,阿弥陀佛。
撇下嘴,连絮在心里啧啧几声,对面前笑眯眯的拦住她去路的男子耍了双白眼,绕道走了。
伟大的**说的好,山不动我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敌动我走,敌走我打,敌追我跑,敌
我呸,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总而言之呢,**就是告诉我们,鸡蛋砸不过石头,那它就可以跳过石头,然后生出一堆的鸡宝宝,鸡生蛋,蛋生鸡,**蛋蛋总有一天会把石头给啄干净。
嗯,就是这个道理。对于眼前这个自来熟的少年,连絮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在一旁瞧得清楚的左轮微微的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嘴角。
大卫碰了一鼻子的灰,挠着头冲左轮傻笑着咧开了嘴:“左美人,你什么时候养了这么有个性的宠物?”
左轮没有回答他的话,接过管家机器人托盘里的水杯,大腿一迈,往沙发上一坐,问:“你来做什么?”
大卫晃着栗色的短发,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盯左轮的眼睛,水杯在手里像根面条似的搓来搓去,“那个,嗯,唔,就是那个哦,对了,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呆着太寂寞么,所以特地来陪你。啊,唔,对,就是这样。”
大卫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左轮能不清楚,更何况他说的是这么拙劣的谎言。所以,他的话,左轮一个字也不信。
“要么立马走人,要么给我说实话。”随手把喝空的杯子往空中一掷,左轮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一直趴在沙发下的毛毯偷窥的连絮数着兔爪子瞅着他俩,目瞪口呆的见杯子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最后呈抛物线的形式往下坠落,正正好好的落在管家机器人手中端着的空托盘中。
高,高,实在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这生活,就是处处都在耍杂戏啊,连絮抚着三瓣嘴边的几根兔毛,心里着实的感慨了一番,兔屁股后边的短尾巴也随之轻轻的晃动。
梗着脖子的大卫如赴刑场时临终交代遗言般,最终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我,我堂哥来了。”他继续嗫喏道:“左美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堂哥他那个人,古板不知道变通,有事没事拿跟鸡毛当令箭,说不清道理”
“说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