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大卫在原地转来转去,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那个,左轮,你也不用太着急,连小兔它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吧。”
“不许再叫它的名字。”一抬头看见大卫心绪的眼神,左轮开口道,他这不是在开玩笑,算是一种命令式的陈述,以宠物主人的身份。
看到左轮冷冷射过来的视线,大卫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最后“对不起”几个字干脆就咽在了他自己的喉咙里。
大卫现在就搞不明白了,他又不是故意要踢连小兔的,至于动这么大的火吗。再说,退一万步来讲,因为连小兔的原因,代数都在和军方谈军用物资方面不提任何的条件了,算是全盘让步,他们这是赚了,他这是无意的帮了左轮一个大忙好不好。
“不就是一只宠物嘛,要是死了,你想要,我赔你十只八只还不成嘛!”看到左轮倔脾气又上来,大卫也开始生气。
不管怎么说,咱们的大卫童鞋那是从小就被周围人捧到大的贵族公子哥,遇到挫折是一回事,因为一只低贱的幼崽被好兄弟指责又是另一件事儿。
他现在已经为了一只低贱的幼崽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左轮他还想怎么样!
左轮不可思议的直视大卫,似乎要将他的内心看穿,他们在一起呆了那么久,一起长大,并肩战斗,吃饭睡觉都不分彼此,可是他现在不明白大卫是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它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你怎么能说取代就取代,昨晚你们还在一起打闹,早上一起吃的早餐,大卫,这些你都可以说忘记就忘记吗?这些感情都是军用物资能换的吗?”
大卫嗤之以鼻,“你杀了多少人,怕是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别在我这里装高尚,不过是一只懂点人心的兔子而已,难不成它比你杀的那些人更重要些。”
他们这些人的手里,哪个会是干净的,只不过是谁杀得多些,谁杀得少些罢了。宠物就是宠物,感情再好也不过是条宠物,何必那么认真。
左轮还欲再说,给连絮看病的那位医生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手里的记录参数:“头部受到撞击,肝脏、心、脾,全身各处都受到严重的损伤。让我猜猜,幼崽先是被摔到什么硬性物件上,然后又被补上一脚?”
“我说的对吗?上校先生?”医生越说,眼中的寒意越浓,抬起头望着左轮肩上的徽章冷冷的一笑:“您是有虐**杀的特殊癖好?还是说本来就是个*变*态?”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问连小兔它还好吗”左轮没有辩解也没有否认,在他看来,大卫做错事情就如同他做错一般。
但是大卫可不干,这还是头次有人敢对他们说话这么的难听不客气。桃花眼一敛,大卫就要发怒:“宠物是我踹的,怎么了,你拿钱看病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找茬啊!侮辱军官按照法律我能送你蹲大牢。”
医生大手一挥吩咐身边的护士,不欲与他多说:“把他轰走!”
这句话他说的平淡,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厌恶和鄙视,军官又怎么样,还不是疯子*变**态一个。
也难怪,对于很多兽医来说,幼崽就如同他们自己的孩子,谁看到自家的孩子成了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想发火?
左轮意外的赞同医生的命令,竟然直接把大卫架到了医院外:“你先走吧,记得去我家把你的东西带走,我会让管家给你开门。”
“你什么意思?左轮!你特么的是要为了一个宠物和我决裂吗?”大卫气急败坏的把衣服一摔,如果左轮敢说是,他绝对会立刻冲进去掐死那只臭兔子!
左轮抬头望了大卫一眼,一字一顿的道:“那不至于,我只是觉得,如果连小兔可以挺的过来,它暂时应该不希望看见你。”
大卫沉默了,不管他怎么的理直气壮,但是在心里多少还是对那只老是爱犯贱的臭兔子有些真感情的,毕竟,他们也打打闹闹的相处了那么久。
他其实也挺担心那只臭兔子能不能挺过来,就是放不下脸面承认是自己色**欲*昏头,耷拉着脑袋拾起衣服,大卫转身走了。
也罢,如果这样能让他的兄弟心里好受一些,那他退让一次又如何。
目送大卫离开,左轮走进了医院,主治医生还站在那里,似乎是特意在等他。
“那只幼崽叫连小兔?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也是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知道幼崽的伤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为,医生的态度好了那么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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