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目光一凛,正色道,“长老可知,我轩辕府原名海外,实力从来不是靠着这些歪门邪道的方法获得的。”
三长老冷哼一声,“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们几个老家伙不能坐视不理,仍凭轩辕府陨落在你的手中,这件事已定,我只是来通知你。”说完,气哼哼的一甩衣袖,就要离去。
三长老耳力何等的惊人,注意到一旁小声嘀咕的天丽,转过身,“天丽,作为轩辕府的小姐,竟然一点规矩都没有,成何体统。”说着目光不自觉的扫向兰千月。
兰千月自然知道三长老这话不过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彪悍的人生,无需他人评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完全忽视了三长老。
三长老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只能将气撒在了天丽身上“天丽,回自己的院子闭门思过,三个月内不准出来。”说完,冷哼一声走了。
天丽哭丧着脸,噘着嘴无力的坐在了凳子上,兰千月心疼不已,“都是我连累了你。”
天丽晃了晃头,“怎么能怪千月姐姐呢?就是三个月都不能见千月姐姐了!”兰千月拍了拍天丽的肩膀,这个孩子真是傻的可爱。
天丽被连累罚了禁闭,君无邪一脸凝重的回到了住所,果然,三长老无视了他的抗议,还是将女人送上了他的床。
君无邪叹了一口气,就欲推门离去,没想到门上竟然被下了禁止,几次尝试都无果,君无邪只好将目光放到了那个已经自己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妄图勾引自己的女人身上。
“无邪公子,让沓颚来服侍你可好?”这女子正是制造舆论的绿衣女子,沓颚。
君无邪嘴角勾起,身上威压突现,沓颚自然受不住猛地吐出鲜血,雪白的胸口瞬间绽放朵朵红梅,沓颚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公子…这…这是为何?”
沓颚手柔弱的附在胸口,泪眼婆娑的看着君无邪,好不可怜,君无邪却丝毫不为所动,沓颚的手死死的攥住锦被,模样更是楚楚动人,“公子。”
君无邪邪魅的靠坐在椅背上,茶盖在手中肆意的把玩,似乎注意力全在这小小的茶盖之上,却又淡定的问出口,语气里满是讽意“你是什么人愿意进轩辕府做鼎炉也有够恬不知耻的!”
沓颚被君无邪的话给吓得震惊了,岛主送她上岛时,明明说的是让她爬上君无邪的床,前途便不可限量,怎么在君无邪的嘴里自己却变成了鼎炉,一定是君无邪为了嘲讽自己才故意说的,沓颚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君无邪见沓颚仍然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禁嘲讽道,“果然是阴险狡诈的凌空岛主办出来的事。”放下手中的茶盖,目光锐利的看向沓颚,“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用你做鼎炉的。”
沓颚勾唇一笑,心知自己姿色过人,饶是轩辕府的少主人也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大胆的从床榻之上走了下来,气若幽兰,声若娇莺,“公子,让奴家来服侍你,夜里寒凉,让奴家为你暖暖身子。”
说完,沓颚对准椅子上的男人扑了上去,却不想自己只扑到了椅子上,却不见君无邪的身影。
“三长老,你说,这么逼着无邪,会不会适得其反。”大长老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
只听三长老信誓旦旦道,“无邪是气血正盛的年轻人,这女人脱光了摆在眼前,怎么会忍得住,放心,我保证这次一定能成。”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让其他几位长老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兰千月正在床上冥思苦想,凤神诀已经练到瓶颈之处,没有小影的指导,果然这凤神诀对于她这个现代人来说是晦涩难懂的,突然,窗外黑影一闪,兰千月从床上一跃而起,“谁。”
兰千月下意识的就要去追,一个纸条被弹射进来,兰千月精确的接住纸条,打开一看,仅有六个字。“君无邪有危险。”兰千月心道,君无邪就在自己隔壁,能有什么危险,不过出于担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隔壁的房门前。
房内的女人的惊呼声止住了兰千月敲门的动作,君无邪的房里怎么会有女人?兰千月压住心底淡淡的酸意,用食指悄悄的捅破了薄薄的窗户纸。
沓颚见君无邪消失了,惊呼一声,“公子,不要和奴家玩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快出来嘛!”
这时,君无邪突然出现在沓颚的背后,冰冷无情道,“我不会用你做鼎炉,因为我会直接杀了你。”
门外的兰千月见君无邪竟然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如此的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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