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记录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证人证言或者被害人陈述,除了警方的现场勘验记录等书证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阎京和白浔再仔细翻阅了一遍资料,确定没什么好做记录的,便把资料放在了茶几上。
“对了,对于叶一善,你还知道些什么情况?”阎京问道。
叶一善是叶家现在的掌权人,叶家上下的大小事都由叶一善说了算,叶添要正式做叶家的继承人,但叶一善绝对不会真正的将手里的权力放给叶添,也就是说,即使叶添继承了叶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仍然要受制于叶一善,而就目前叶一善所做的事来看,阎京并不能相信叶一善是个好人。
“叶家做事向来就很神秘,叶一善早年在北平做官,后来荣退之后就回到青海市,再也没有去过北平,之后就很少有人再见过叶一善,甚至外界很多人连叶一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称他一声叶老。”离道。
“叶一善在北平做官或者他退休回到青海市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阎京问道。
“没有,叶一善回到青海市之后,没有再插手政事,不过叶家的人在仕途上却是一直都顺风顺水,加上叶家曾经出了个元首,所以叶家在军方也有很大的势力,现在的军委副主席就是叶一善的长子叶雍慎。”离道。
阎京知道叶家的权势滔天,也没有想到叶家做官的竟然做到了军委副主席,难怪查叶家时,连皇甫谧都要礼让三分。
“还缺了点什么东西。”阎京皱着眉头道。
“什么东西?”离问道。
阎京摇了摇头,道:“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少一条把整件事串联起来的线,现在周清就是这根线。”白浔道。
周清现在是周家唯一的幸存者,时隔五年之后,周清清醒过来,会带来什么样的真相?
“现在所有的关键都指向周清,但叶一善似乎并不想让周清清醒过来,那叶一善想要永远封住周清的口,他是想守住什么秘密,还是想除掉最后一个祸患?”阎京陷入了沉思。
叶一善的举动令人费解,如果叶家真是为了周家好,那叶一善为什么不想让周清清醒过来,叶一善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周清清醒过来,至于其他的,也只能暂时跟进,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线索。”离道。
阎京看着手上的照片,照片上是周家别墅的外景,从照片上看,周家的别墅规模很大,别墅外面是一个篮球场左右大小的花园,花园外面的围墙外亮着灯,看样子似乎是另一家人。
“当年周家的住址在哪?”阎京忽然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白浔看着照片问道。
“你们看着照片上,周家别墅外面很显然还有其他人居住,周家人是死于枪杀,也就是说,和周家相邻的人当晚是知情的,但这些资料里却并没有他们的笔录!”阎京欣喜道。
如果周家的邻居知道当年的灭门案,那或许他们还能从这一户人家问到一些和案情有关的事情。
“这一点我已经调查过了,周家的邻居是西宁省一个高官,不过案发时,这个高官一家不在这里居住,只是请了一个老人帮忙看房子,这个老人当晚的确听到过枪响,但他因为害怕将家门紧闭然后报了警,因为他年纪太大了,所以也没有问出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案发后第二天这个老人就辞去了这份工作并且离开了青海市。”离道。
“不对,”阎京摇了摇头道。
“什么不对?”离问道。
“如果这个老人因为害怕辞去这份工作倒可以理解,但他为什么要离开青海市?这一点解释不通。”阎京道。
离和白浔一思索,也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照常来说,一把岁数了还出来给人打工大部分都是因为经济拮据,老人上了年纪本来行动力都低于一般成年人,因此对他们来说工作本身就不好找,所以即使老人因为害怕也未必会辞去工作,即便他辞去了工作,也不必离开青海市,他要离开,必然是有人要他离开,而这一点就是疑点。
“我马上派人去找到他。”离迅速道。
白浔也立即吩咐青帮的人去找这个老人,只要这个老人还活着,就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接下来,阎京没有再发现什么疑点,因为是零口供的案卷,所以也很难再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
“你们有没有想过,叶书亭会不会没有把全部的案卷材料拿给我们?”阎京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