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阎京看着写着达摩堂的那块匾,问道。
“我们进去看看。”白浔道。
“这达摩堂落了锁,我们进不去,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也不能贸然行动。”阎京道。
空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空禅寺又是否真的藏着秘密,阎京他们现在还不得而知,如果贸然打草惊蛇,只会对他们造成不利。
“可达摩堂就在我们面前,这次不进去,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白浔道。
机会稍纵即逝,大家都很清楚这个道理,可这样一来万一打草惊蛇,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这达摩堂是本寺第一任主持圆寂之地,出于对祖师的尊敬,所以这间禅房一直锁着,还请几位施主见谅。”空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后院,站在一片梅花树下,双手合十说道。
“是我等唐突了,还望高僧不要怪罪我等。”阎京道。
“杨施主醒了,请几位施主跟我一起去禅房,看看杨施主的情况,以及询问昨夜起火的缘由。”空印道。
空印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杨奇醒了,阎京他们也就可以当面问清楚昨夜大火的事了,但偏巧是在这个时候,阎京他们心中难免就有怀疑了。
“好,我们这就过去。”阎京道。
既然空印不想他们去达摩堂,那阎京他们也就不再坚持要进去,但这达摩堂必然是有什么秘密,否则空印也不会阻止他们进去了。
穿过大半个寺庙,阎京他们这才来到杨奇暂时寄住的禅房,或许是受了大火的刺激,杨奇整个人都十分萎靡,眼神呆滞的躺在床上。
“杨施主。”空印走到杨奇床前,习惯性的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
杨奇骤然回过神来,朝空印双手合十也回了一个佛礼,道:“大师,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杨施主言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乃是出家人,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空印道。
杨奇呆滞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没有大师,杨奇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
阎京听着这话里的意思有点不对味,便问道:“杨先生这话是指?”
之前阎京他们在村子里问事的时候,杨奇也在场,所以杨奇也知道阎京他们的身份,这会儿听到阎京问起话来,情绪骤然激动起来,道:“都是你们!你们这些外来人带来的灾祸!你们走!”
阎京倒是没有想到杨奇会把火灾的事迁怒到他们身上,何况这场火灾来得很怪,阎京他们怀疑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只是苦于一时之间找不到证据,这才没有动作。
“杨施主稍安勿躁,阎施主他们几位昨夜一直都在寺中,与火灾并不相干。”空印道。
杨奇根本就听不进去,白土村的人口本来就稀少,这几年过下来也相安无事,可阎京他们一来就出了事,杨奇也差点葬身火海,换做是阎京,估计也会把这笔账算到这些外来人身上。
“大师不用替他们说好话,一定都是他们的错!”杨奇情绪激动道。
“天灾**是不可预见和避免的,我等行得正坐得端,再说昨夜还是我们去火海里把你救出来的,杨先生如此不识好歹,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秦哲道。
那杨奇听秦哲这么一说,顿觉像是给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警觉的往后一缩,道:“我不管,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杨施主身体刚刚恢复,不宜太过激动,阎施主他们并无恶意,何况如今外面大雨,山路也不好走,这个时候要他们离开,岂不就是白白害人性命。”空印道。
杨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空印的话,可他脸色明显痛苦,看样子心里仍然十分害怕,并且相信这一切的不幸都是阎京他们带来的。
“空印大师说得没错,何况本村有诅咒杀人之说,杨先生这个时候要我们离开村子,万一我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杨先生可就是杀人凶手了。”阎京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一针,这是阎京信封的人生哲学。
昨夜阎京他们冒死救下杨奇,没曾想杨奇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还把责任推到了阎京他们身上,阎京咽不下这口气,便以牙还牙了。
杨奇被阎京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了几下,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去反驳,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像死过一次一样。
“既然杨先生无话可说,那我们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杨先生,还希望杨先生能配合我们回答。”阎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