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把身体养好,我们就随时有机会做人。”韩思贤扶聂琬躺到床上,笑罢又转为正色,“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和我商量,不要自己一个人扛,尤其是妈说的事!你要学学筝筝,懂得和我妈说不字!”
“嗯。”聂琬点点头,将头靠在老公肩上,“我知道你妈也是求孙心切,才会上别人当,虽然我心里很难过,但也不怪她。”
韩思贤将聂琬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你啊,就是心太善了。不过这要孩子的事也得顺其自然,你也别为此忧心忡忡,有就有,没有就罢了,我们有笑笑已经很幸福了。”
聂琬垂垂眼眸,收起来伤感,换上了幸福的笑颜。
韩思齐回到房间,看到李晓萌并不在房里,赶忙将门关上,跑去打开保险柜。
他先前接到大哥电话要出去时,故意没将保险柜钥匙拨出来,本来还想着出去以后给李晓萌打电话,让她到他房间来拿个东西什么的,让她有机会发现“忘了”锁的保险柜,然后会打开它看看,发现项链并拿走,却没想到她先自己来了。
只是他找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到保险柜钥匙,难道李晓萌连钥匙带项链都拿走了?
还没高兴,他马上又疑惑了:她要是拿到了项链,还要这保险柜钥匙做什么?
他想不明白,便直奔李晓萌房间,如果她拿到了项链,他猜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十里阳光,那如果她不在房间的话……
只是才敲第三下门,李晓萌的房门便开了,睡意惺忪的她看到是韩思齐,显然很意外:“思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韩思齐更意外,顿了顿道:“我,我是来帮你看看浴室的灯,怕你晚上上厕所不安全。”
当然,他更多的是失望!
李晓萌不带项链离开,他怎么能将符筝筝揪回来,好断了她和杨涛讨论工作的借口呢?
“思齐,谢谢你。”李晓萌笑着将韩思齐引了进去。
十分钟后,一头汗的韩思齐才从她的浴室出来。
“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李晓萌送韩思齐来到房门口,笑着将外套递给他。
“嗯。”韩思齐接过外套,转身就要走进自己的房间,余光看到母亲季雅姝正站在楼梯口定定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眼李晓萌已经关上的房门,然后转头看着母亲。
季雅姝笑吟吟地走过来:“都后半夜了,你还回房间做什么?被窝都是冰的。”
韩思齐解释道:“我只是帮晓萌修下浴室的灯。”
季雅姝冲儿子眨眨眼睛:“原来是在浴室,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
“妈!”韩思齐很不耐烦地低喝道。
“好好好,妈什么都没看到,妈是出来给星星拿奶的。”说罢,季雅姝一脸笑容地进了房间。
韩思齐无奈地瞟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房间,反锁上门,又找了一遍房间,仍然没找到保险柜的钥匙,觉得不可思议,便给符筝筝拨了个电话,谁知竟然占线!
这么晚了,她还会给谁打电话?
不会又是那个总爱和她讨论工作的杨涛吧!
韩思齐想着都有些恼火,在第三次拨符筝筝号码后,电话接通了。
难得韩思齐半夜打电话,符筝筝很紧张地问道:“思齐?是不是星星又怎么了?”
“不是,星星睡了。”
符筝筝才松了口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慢声问道:“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刚刚和谁通电话?”
“我师兄。”
果然是他!
韩思齐心里立刻就烧着了:“不是晚上才讨论完?这大半夜地怎么还有事要讨论?”
符筝筝含糊地应道:“呃,不是工作的事,是我有点私事要问他。”
她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梦见哥哥全身是血地站在她面前问她要电话号码,一下就把她吓醒了,就连忙打电话问杨涛帮她打听哥哥的事怎么样了。
韩思齐很霸道地说道:“以后有私事都来问我!不许问别人知道没?”
符筝筝意识到自己的话又让某人吃醋了,连忙换话题道:“你半夜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保险柜钥匙不见了。”韩思齐也顾不上吃醋,将晚上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末了他补充道,“盒子上的钥匙和保险柜的钥匙串在一起,我看不像是李晓萌拿走的。我这中间有一个小时没在房间,她完全有时间可以把项链拿走。”
符筝筝也觉得很奇怪,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有人抢在她前面将钥匙或项链拿走了?”
韩思齐百思不得其解:“我派了人在外面暗守着,外面的人要闯进来肯定会闹出动静来的,这栋房子里就这么几个人,除了李晓萌,似乎找不出来还有觊觎项链的人。”
“先不管了,我现在就让林永成把我这串保险柜钥匙给你送过去,你先看看项链还在不在,不在我们再琢磨。”
“好。”
挂断电话,看看时间,韩思齐便下楼去。
怕影响家人休息,他没有开灯,走到楼梯休息台时,借着窗外淡淡的路灯光,他发现客厅闪过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