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他将孩子又都送回到她的身边来,她才懒得管他死活。
靳年倒也不含糊,将腿抬起来放在沙发椅子上。
由于角度过高导致血不断地朝着她大腿根的地方流去,靳湛妍不好处理,这才起身半蹲在他的正对面跟前,将他的长腿给伸直了,然后一点点的处理着。
只见她直接蘸取了些酒精之后便直接给他上伤口,这下倒是疼的他直接倒吸冷气,“嘶——”
甚至开始说她,“你还真敢用酒精啊!”他刚才也只是说说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竟然真的用了酒精给他消毒,那疼的叫一个痛彻心扉。
“这不是靳总说的么?那就如靳总所愿!”她还是板着一张脸,看着他疼的都别过脸去不让她看到,心里别提有多么的得意了。
三下五除二就处理好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要是靳总害怕我在药里面下毒的话大可以明天找医生重新包扎一下,毕竟3我这种业余人士可是包扎不好的。”说着就拎着药箱下楼。
等到靳湛妍将药箱送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出来转角就看到坐在底楼壁炉前烤着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靳年。
她站在二楼看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小声喃喃道,“还真是有精力,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乱蹦哒。”
饶是嘴上得理不饶人但是心中还是很关心他的,她也找了把藤椅放在他身边的位置。
壁炉中的火渐渐地变得不是很旺了,但是还是有小火苗蹿的半高。
“怎么伤的?”她冷淡的关心着。
靳年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这句话,只听到他凉凉道,“回来的路上赶上飓风了。阿姆斯特丹的天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这样子,白天的时候晴空万里,晚上的时候容易出点什么自然现象。”
“既然知道那你还要出去!”她似乎在埋怨他自作自受。
“工作永远是工作,妍妍。”像是在感叹她的小女儿性情,靳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的妍妍让彼此都震惊了一下下。
“嗯。”说着她就有些不高兴的起身想要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结果还没有离开手腕就被他给拉扯住了,他身上披着的大衣也顺势滑落。
“妍妍。”他嘴唇有些干涸,眸中里都是半边的熊熊的火焰,还有她温柔的身影。
靳湛妍并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出来,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只听到身后“哎呦”了一声,她还是没有忍住转过头去看,眉眼之间展露一丝丝的担忧。
只见靳年弯腰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什么了,正弯着腰。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走回去将他落在地上的大衣捡起来,盖回到他的身上。
就在那一刹那的心软,她就手腕再度被桎梏住,然后被他一个拉扯带进了怀中。 他身上有刚刚沐浴完后的好闻的清新的味道,还有壁炉中烤火的柴木的味道,他的眸子很亮,前所未有的亮,以前她总是嫌弃看不到他的眼睛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现在她清清楚楚的全部都看清楚了
。
在他的眸中有一个她。 还来不及开口,他的唇就落在了她光滑的额头上,软糯湿润,耳畔是他难得缱绻的声音,“晚安,妍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