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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陈家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们也要找李沐阳帮忙。
医生都看不出来的病,只有李沐阳能治。
郑庆云从来不知道,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凛冽的毒药!它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如果李沐阳愿意出手相助的话,郑庆云就把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此时再不低头,陈少就要一命呜呼了。
况且,李沐阳言之凿凿,他在那杯红酒里面下了毒。一旦陈少死了,郑庆云定会追悔莫及。还不如趁着有台阶下,赶快给李沐阳赔礼道歉。
“陈少,你玩儿过那么多的女人,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你千万别冤枉我,我就是个小医生!”李沐阳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沐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是你亲手把那杯毒酒给我灌下去的,我……我都要死了,你还……咳咳咳!”陈少行将就木,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哭成了泪人儿。
“既然你言之凿凿,你就好好的求我啊!你妈没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态度端正吗?”李沐阳笑眯眯的回应道。
此话一出,陈少气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拿李沐阳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少不想再来一次,他把胃都快要吐出来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实在令人抓狂。
陈少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恨不得把李沐阳就地正法。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为了活下去,陈少只能当着所有达官显贵的面儿给李沐阳赔礼道歉。
“李医生求你了……求你把解药给我吧!”陈少素着一张脸,他的声音细如蚊蝇。
“你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到?”李沐阳故意把耳朵伸了过去,笑着问道。
陈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求你了,你把解药给我吧!”
听到儿子如此低三下四的求饶,郑庆云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李沐阳微微掀了掀一双浓眉,他笑声更甚:“我可以把解药给你,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沐阳把深沉的目光落在了郑庆云的脸上。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陈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李沐阳的要求。
郑庆云一阵好奇,她压低声音道:“儿子,青山还在,细水才能长流。我们就不要太……”
“妈……你什么都不知道!李沐阳这小子想拿到我们公司的布料经营权,而且,他要用一己之力打破垄断。如果我们陈家失去了这份买卖,以后还怎么在东海混下去?”
“你说什么?李沐阳看中的是我们家的布料生意?这绝对不行!”郑庆云把脑袋摇像拨浪鼓一般。
李沐阳笑声更甚:“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如果二位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一步。只是,不要到我家里来打扰,我会报警的,到时候还要麻烦警察同志,就得不偿失了。”
李沐阳和谢鹏程转身要走,却被陈少给叫住了。
“你想要什么,除了我们家的布料经营权以外,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陈少一字一顿地回应道。
“可是,我只要你们陈家的布料经营权,这些年,你们陈家赚的盆满钵满。大家敢怒而不敢言,今天我来到东海,就要打破这个常规。你不想拿出布料经营权,就等死吧!”李沐阳的笑声满是得意。
郑庆云气得直翻白眼,看着李沐阳不紧不慢的推过来一张合同,她不得不签。
“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就会要了你的命。”郑庆云说罢,不由得在纸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李沐阳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合同,他才扔过去一包解药。
“饭后服用,别怪我没告诉你!”李沐阳转了转眼珠和谢鹏程乘车离开。
陈少像是没见过世面一般,他把一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郑庆云的手握得更紧了,她要想办法让李沐阳消失!
“大姐,他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个刀疤男人从车子后面探出头来,压低声音问道。
“还用你说吗?他们都骑在我的头上拉屎了,李沐阳还要我说他拉的香,天下哪里有这种道理?”郑庆云脸色铁青,她紧紧抿着嘴唇道。
“我们不可以放过李沐阳,找一个人做掉他!”刀疤男人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阴鸷。
“怎么做?李沐阳的功夫你也是见识过的。如果我们动手的话,也捞不到什么便宜。”陈少的脸色越发清冷起来。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们只能对李沐阳的女人动手了!”刀疤男人随口一说。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母子二人嘿嘿笑,他们早就有了打算。
夜,越发安静起来,有些人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