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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去骆天启那儿看看他家菜到底怎么回事儿。”
在乡下,菜生病了可是大事,毕竟吃的东西大都要靠自己解决,如果菜种不出来或者出来晚了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生活会受到影响。
骆天启跟周婉婷两口子都没有什么种植的经验,所以都是一边种一边学。
最开始的时候种的种子都发芽了,看着还挺好的,可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
席宴清去的时候发现菜是有些发蔫,就好像种了暑似的。
“这两天浇水了吗?”这两天太阳有点大,气温也有点反常的高,地上特别干,不浇水菜就蔫了。
“浇了啊,可好像就是浇完之后变成这样的。”骆天启还想是不是浇的水不对呢。可那水都是家里喝的水,人喝了都没事,菜喝了怎么就不成了?
“什么时候浇的?”
“午时左右吧,那会儿热,我寻思浇浇水,让菜凉快凉快,免得菜晒死。”
“照你这么说,那可能是烧了根。”席宴清拔了一个茄子苗,一看果然是从根上就有些蔫了,“下回浇的时候就挑凉快的时候,要么一大早,要么就下午,别赶上正午浇,容易烧了根。昨天中午太热了,浇到地里的水不一会儿也得变烫,菜哪能受得了啊?”席宴清重新把茄子苗埋起来。
“那怎么办?还有得救么?”
“瞅着应该能缓过来。先就这么放着,等太阳下山之前再浇点儿。”席宴清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那儿今年弄了不少菜秧,这些要是活不了,大不了再移栽点儿过来,这都不算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头一次种菜,我还指着尝尝味道呢。”骆天启松了口气,拍拍在旁边一直心疼地看着蔬菜苗的妻子:“这下可以放心了。”
“嗯。今早可真是吓我一跳。”周婉婷放下了大小姐的生活,在这边适应得还不错。干活干得虽然没有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利索,但最起码是一直在进步的,而且也肯用心学。最让她开心的是骆天启待她很好,让她觉得没来错。
“那你们忙吧,我也得回去了。有事随时过去。”席宴清拍拍骆天启的肩,跟隔壁周大娘打了招呼,哼着曲儿往家走,越想越觉得心里美啊!
又要当爹了呐!
大白天的,罗非也睡不着,便拿了些黄豆来挑。谁知刚挑好,小老虎又把坏豆子都扔进了装着好豆子的盆里。
这么小罗非也舍不得揍,就只能认命地再挑一次。
小老虎直勾勾瞅着豆子:“豆豆!”
罗非说:“嗯,豆豆。这是好的,你不许再把爹挑出去的倒进这里知道不?”说完他给小老虎拿了个碗:“你往这儿挑。”
小老虎哪知道哪个好,反正就是一粒粒往自个儿的碗里捡,最后再倒回原来的盆里,就这么玩着也不嫌腻。
罗非觉着好笑,捏捏儿子小脸蛋儿上的肉:“你说你像谁啊你?”
小老虎适时地说:“爸爸!”
席宴清回来的时候听到声音,还以为叫他呢,“哎!”一声进屋,把儿子连人带碗给抱起来:“这么快又想爸爸了?”
小老虎“嗯嗯”一声,捡了颗豆子送到席宴清嘴边:“七!”
席宴清说:“爸爸不七,你七吧,哈。”
罗非受不了这爷俩,捧着豆盆去外头挑去了。
席宴清让小老□□在他脖子上,走到罗非旁边:“媳妇儿,晚上咱们是不是得庆祝一下?小老虎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呢。”
罗非说:“用不着吧?”
席宴清想想,自己也不会做多少吃的,如果真庆祝起来还是罗非得忙。想想就算了。
然而今天好像老天有意让他们庆祝,罗非刚把豆子挑完没多久,陈华樟就过来了,而且还给席宴清带了个好消息过来。那位姓凤的公子在比对了好几个系列的设计图之后,终于选定了那一组星星月亮的,并且还付了二百两银子的酬金。
这钱赚得简直不要太快,罗非都意外了。本来这么久没消息,他还以为这事得黄,没想到没黄,还成了!
陈华樟长这么大也没拿过几回二百两,感觉银子烫手得不得了。
“凤公子说了,他会尽快着人把木料送到镇上,到时候我就得在镇上带着人赶工。这回能接下这活你俩功不可没。”陈华樟原本有些担心这休息了一年多不容易接到活,谁曾想一接就接了个大的。这一单如果能好好做下来,赚的钱足以抵他历年来所有的收入,想想都叫人开心!
“那好,如果期间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们。只要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忙。”
“等下!”罗非叫住陈华樟,进屋之后数了六十六两银子外加六百六十六文钱。亏得他把铜钱都一百一百地放好了,方便取用,不然数还得数半天,“见者有份。这回要不是你把图给了那位凤先生,我们也赚不到这个钱。你千万别嫌少,图个吉利吧。”
“这哪成?图是你们画的。再说我也是为了接活。”陈华樟感觉这得一码归一码,他能接到活还得谢谢席宴清的图呢。
“你就收着吧,都说了是图个吉利。”席宴清笑。
“可这也太多了。”那么多张图,哪是那么容易画的,更别说是那么短的时间里。陈华樟想了想,最后只拿了六两银六百六十六文钱,“这就可以,不然你们也太见外了。这本来就是咱们都得利的事。”
“成吧,那这钱留着以后给我家小老虎做聘礼。”罗非也没再磨叽。反正两家好得跟一家似的,以后小木匠若真成了他儿媳妇儿,这都给小木匠好了。
于是晚上,席宴清和罗非又化身大肥鼠,开始挖坑……
马上都快攒够五百两了,天渐渐暖和,雪糕又开始卖得多起来,下回再分一次红,啧啧啧!这妥妥的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