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两日,白露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回头就坐在他身边,哭得一双眼睛肿得像个核桃。
洛倾觉得心底微暖,却受不住她如此这般一直哭闹,“好了,小白,省省吧,你家小姐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她伸手摸了摸白露的脑袋,白露也没把自己耳朵听不到的消息告诉她,她已经够忧心了,就不要去添堵了。
白露摸了把眼泪,一抽一抽的哽咽道,“小姐,奴婢这是替你心疼,你总不计较这些,这这些人怎么就不放过你呢?”
洛倾晦涩地笑了笑,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我有些饿了,你去让厨房做些吃的吧。”
这是这些日子,洛倾第一次要求想吃东西,白露高兴得不得了,欢喜地下去准备了,厨房这些天给洛倾准备的也是清淡的流食。
照顾着她额头上的伤口,也不敢放调料,洛倾吃了两次,山珍海味吃多了,实在觉得没意思得很。
勉强吃了一点,又由着白露哄着吃了药,见洛倾拧着眉,神色痛苦,白露又忍不住声音哽咽,“小姐,好端端的,你去招惹殿下做什么啊?白白受着罪。”
白露脑袋也是该裹着纱布,洛倾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不喜我,就算我不得罪他,他也有理由整治我,这次会来照顾我,也是皇后在这里,他做戏罢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说以后不会再来琉璃居,想来我也算自由了。”
白露却是不明白洛倾神奇的想法,只觉得心酸,这算哪门子的自由啊,这明明就是守活寡,处境如此尴尬,以后等世子郡主出生了,这太子府哪里还小姐的容身之所?
白露想得远,心思也就飘远啊,过了片刻,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小姐,真的只是因为皇后娘娘吗?奴婢瞧着,殿下明明挺关心你的。”
洛倾点了点白露的额头,“他逢场作戏惯了,也就欺骗欺骗你这种小姑娘。”
白露瘪瘪嘴,心里很不服气,什么叫小姑娘,小姐明明比她还小一岁,成天却像个大人一般,深沉得紧。
她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多劝劝洛倾,“小姐,你以往都不会主动惹事的,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怎么就鲁莽了?”
洛倾摇摇头,示意白露给她垫了垫子,半靠在了床边,“小白,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1;150850295305065这怎么能叫鲁莽呢,分明是有计划的。”
见白露一脸迷茫,洛倾失笑好好解释了几句,“这不是太子寿辰快到了吗?本就是场鸿门宴,多少人等着想害我呢,我受害了伤,去不成了,看她们怎么害我。”
白露心头一酸,忍不住眼眶又湿润了,“小姐,真是苦了你了,为了躲宴会,如今额头都要留疤了,小姐,既然你说不喜欢殿下了,那咋们就不要他了吧,她都害你破相了。”
白露语气哽咽,听得出来时真的难过,而她不想秋云行事小心,生怕惹了祸端,她的一切都站在了洛倾这边,是在是被洛倾宠得跋扈了些。
洛倾缺恍惚就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盯着白露问了一句,“破相?留疤,你说我?
末尾,她还不确定地手指反向指着自己,漂亮的眼睛眯出危险的弧度。
白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紧张地捂住了嘴巴,过了片刻生无可恋地解释,“小姐,我们不是刻意瞒着你的,御医说你心绪得保持稳定,才能有利于身体恢复,都怪奴婢刚刚心急,不小心说漏嘴,不过小姐你放心,御医说了疤痕很淡的,奴婢以后给你用脂粉遮遮,不会有事的。”
白露着急的解释,生怕洛倾生气似的,她们本来瞒着好好的,自从洛倾醒来,因为她从不爱照镜子,受伤以后也是我由白露和秋云照顾着,小心翼翼地瞒了两天,这会儿全被她黑毁了。
洛倾表情都不会控制了,一段时间换了好几个表情,诧异和难以置信,表情实在精彩。
白露一时间更自责了,急得都快哭出来,“小姐,你真的不用难过,咋们手里有银子,以后请美颜师,一定会给你弄好的。”
洛倾摸了摸该缠着纱布的额头,终于在白露担忧的目光里,接受了这个并不美好的事实,“要命,我当初怎么没给他一巴掌!”
白白害她被毁容,这梁子结下了,她洛倾一定回找机会讨回来来的,洛倾越想越气,干脆双手一甩,撩起袖子,就在屋子离,把展怀安来来回回骂了个痛快。
白露原本还在自责,心里也是有点怨太子,等洛倾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