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那一个,她坚强到,让他彻底刮目相看。
洛言铄咳嗽了几声,“那些人口音听上去很杂乱,不只有东越的人,还有别的,听她们的意思是一定要得手,似乎筹备了很久。”
洛言铄一口气说完,就按住伤口喘息了起来,说几句话,就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脸色又白了几分。
屋子里的人脸色都沉了,特解是洛岐山,他虽是文官,可没做官之前,结实的都是道上的朋友,如今听到这种荒缪的对他女儿的暗杀,似乎他血液里的那些嚣张因子有活跃了过来。
不过他显然更沉得住气了,不像洛司修,平日里虽平淡如风,此刻勉强的表情都是微微严肃了几分,眸子里闪烁着翻滚的情绪。
洛倾知道,这些人既然能光明正大打算在洛家对她动手,看来也是准备对付洛家里,洛家再低调,也是树大招风,且不说出了她这么一个太子妃,想来那些背后想对付的人,恐怕不会少,洛倾突然明白洛岐山不愿意洛倾嫁给展怀安的原因了1;150850295305065。
洛倾收了收情绪,吩咐白露,“入让厨房给他熬补药,补气血的,粥也多少熬一点。”
白露很快下去了,洛倾给洛言铄压了压被子,“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洛言铄本就是强弩之末,听到洛倾的话,心里一松,人就彻底昏睡了过去,洛倾去厨房吩咐白露照顾好他,她则跟着洛司修和洛岐山进了书房。
三人在洛家的书房里,面对面沉默着,眸子里都是暗沉,谁的心情都并不放松,洛倾更是觉得我郁闷,她本只是想离开太子府,出门散散心,却直接把这些人引到洛家来了。
而洛岐山和洛司修却是在想,这太子寿辰的当口,什么人如此迫切想杀了洛倾,最后两人心里都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洛倾手指敲击着桌面,“父亲,二哥,我想到一个应对的办法,你们看看可不可行。”
洛倾不是那种明知道被人伤害,还原地等死的人,她会反击,既然这些人个个如此一样她去死,她偏偏要好好活着。
洛岐山最先反应过来,心里欣慰洛倾的懂事,平日里在冷静的一个人,此刻心里已经兵荒马乱,“说来听听。”
洛倾沉默了片刻,组织者语言,“是这样的,我们不知道是外部人相伤害我,还是外面的人,不去我们主动引蛇出洞,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话虽不错,洛司修和洛岐山却没听明白这人的话,“引蛇出洞?怎么个引法?”
洛倾冷静些分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他们想杀我,那不如给他们这个机会,我记得洛家宗庙在城外,平日有重兵把收,不如我借这个机会如看看母亲,这段时间,父亲和哥哥还有机会准备,若那些人在城外动手,你们也可以及时如救我。”
洛岐山和洛司修都沉默了起来,脸色都不好看,“不行,这样一来,若是我们没有及时联络,得不到你的消息,他们对你出手怎么办?这太危险了。”
太危险的事情,洛家两位男子,怎么可能让洛倾去做,而洛倾却胸有成竹地摇摇头,“爹,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宗庙不是什么人都没进去的,这对我们来说就有利,如果是府中有奸细,也会很快被揪出来,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洛岐山担忧的目光落在身上,洛倾更觉得她这个父亲,实在外冷内热的,十分疼她的人,三人屋子里商量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洛倾的想法。
洛司修不是特别放心,“你去宗庙的时候,我让几个人暗中跟着你,要是有紧急情况,你也不至于受伤。”
洛倾知道他们的心意,可一想到她这次出城的主要目的,她却是下意识地想拒绝,洛司修的目光的落在她身上,洛倾只觉得有种被人看穿的心惊,忙答应了下来。
而同一时间的恭亲王府,陆宴卿手中黑白子翻转,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里,自己跟自己博弈着,柏瞿推门而入。
等了许久,才等到陆宴卿将目光从棋局上落入到他身上,声音清冷幽沉,“打听得怎么样?”
柏瞿几乎没做任何迟疑,弯腰行礼汇报道,“太子妃明日会出城去洛家宗庙祭拜母亲,而那些人已经有所行动,看来是势在必行。”
陆宴卿把玩着手中闲置的一枚棋子,目光深了几分,带着柏瞿看不懂的谋略,他点了点头,示意柏瞿继续跟进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