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团如何,洛倾一点都不关心,他如今在意的是洛家被冤枉了。
洛倾前几日算计了苏眉,可苏眉那银子来路也不光彩,被人偷了,她除了自己忍着,也是别无他法,没被她整回来,洛倾才给白露吐槽是不是苏眉换了性子,洛家就遭难了。
洛倾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心情瞬间就沉闷了下来,连着上了五天的药,她的手指如今已经活动自如,就是还不能提重物,可这让洛倾完全高兴不起来。
白露见洛倾神色不好,更担心了语气都带了哭腔,“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大人一生光明磊落,如今却被人冤枉跟盗贼有关系,这摆明了就是针对洛家。”
洛倾哪里没开口,只轻轻嗯了一声,白露都看出来了,她那里会不知道,不仅仅是针对洛家,还是蓄谋已久地针对。
且这人对洛家也太了解了一些,先是用洛言铄花天酒地作文章,接下来又是洛倾的花钱大手大脚,这些人就开始怀疑,太子府失窃跟洛家有关,甚至还告到了皇上哪里。
没有一点证据,居然就敢大张旗鼓地告御状?显然不可能啊。
可他们能有什么证据?洛家本就跟此事毫无瓜葛?“白露,你去打听打听,他们怎么做的伪证?这事明明跟洛家没关系。”
白露闻言,眼睛闭了起来,哎哟了一声,“小姐,这哪里还需要作伪证啊?如今盗贼一直无法缉拿归案,城里早就各种说法闹翻天了,甚至还有人说是什么天祸,预测这东越国运的衰落,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说有盗贼的头目了,皇上怎么可能放过?更别说这人还是皇上一直忌惮的洛家。”
洛倾闻言,眸子里一瞬间蓄满寒光和杀意,这么严重,看来当真是有备而来,洛倾头疼不已,散播谣言?最后谣言却直指洛家,一步一步环环相扣将洛家困死在这阴谋里。
东越还有什么人有如此能力?只怕皇上也参与其中了吧?的确不需要伪证,因为这是大部分人喜闻乐见的场景。
洛倾手指搁在桌面上,轻轻地动了一下,“洛家现在情况如何?”
白露摇摇头,一脸焦急,“不太好,皇上派人掌控了洛家,说是配合调查期间,洛家任何人不得出入,皇上还要求言铄公子接受调查,小姐,他来历本来我们就不清楚,这要是让皇上查出来什么了怎么办?”
皇上直接插手,就不是对付展怀安那么简单了,洛倾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每根神经都纠结在了一起。
白露离得眼睛里蓄满了一眶泪,洛倾拧了拧眉,“行了,你先别哭了,让我好好想想,这事牵扯得太广了,得从长计议。”
皇上一向对后宫妃嫔之类参与政事很厌恶,所以哪怕是一直受宠的皇后,恐怕也很难参与进来,洛倾身份特殊,洛家这次的危机,她明面上更是不能插手,真让人头疼。
白露有些委屈地收了眼泪,总觉得洛倾表现得太淡定了,“小姐,你就不担心大人和公子吗?”
洛倾面色平静,闻言古怪地看了白露一眼,“白露,你要清楚如今我的处境,自身难保,太子更是不让琉璃居的下人出去,这摆明是在提防我,如今对洛家明面上,我们只能当做不知道?明白吗?”
白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片刻反应过来以后,懊恼自己的冲动,赶紧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白露刚出去没多久,就有下人来禀,说是苏眉来了,苏眉如今是不得展怀安宠爱了,都过去两天了,展怀安依旧没去过她那里。
她这种时候过来,洛倾拧紧眉,总觉得苏眉可能知道些什么。
苏眉一进门,先是隔着一段距离打量了洛倾一番,想起展怀安最近对她软化的态度阴阳怪气地说道,“妾身见过娘娘,娘娘如今气色瞧着是越来越好了,幕御医医术真是高明。”
她语气里的嘲弄和讽刺,稍微留心就能感觉出来,相必那个她推介去给秦韵看病的御医,一定没什么好下场,如今找霉头找到她这里来了,洛倾心情不好,懒得搭理她,“今儿个什么风把落妃都吹来了?本宫这琉璃居庙小,怕是伺候不起落妃。”
洛倾神色倨傲,表情微冷,仰首看着苏眉,无端盯得她头皮发麻,苏眉眨了眨眼睛,“看来太子妃不太欢迎妾身,妾身本来是听说了一些洛家的事,好心来告知一二而已,那成想太子妃对被软禁的洛阁老一点都不关心呢,这洛阁老竟做出那种事情,皇上这次啊,指定不会轻饶了他。”
洛倾沉着眸子,闻言突然站了起来,嘴角扯着一个残酷的冷笑,“落妃说话还请带带脑子,家父贵为内阁首辅,哪怕是苏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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