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晚宴之后,荣真真果然被禁足了,晚宴上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听到上官雪语又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荣真真气的把屋里面能砸的全部都砸碎了,倚翠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自从上官雪语变了一个人之后,荣真真就觉得很挫败,居然一次又一次让那个女人逃过一劫,而自己被她整的名誉扫地,简直成了帝都的大笑话,害得她整日在府里面闭门不出,最终如愿进了宫,她明显能够感觉到楚煜对她的厌恶,分明是不想看到她,这样一口气她如何能忍下去,她是荣家嫡出大小姐,除了楚灵,哪个人看到她不是客客气气的,偏偏栽在一个小小庶女手上。
终于荣真真不再砸东西,屋里面到处都是碎片,倚翠依然不敢开口,垂着头继续当透明人。
“倚翠,给本宫倒杯茶。”
“是。”
看到荣真真安静了下来,倚翠小心翼翼的给荣真真倒了一杯茶,荣真真似是渴了,一口气就喝完了茶。
“娘娘,这屋子……”
倚翠是想说这屋子砸的都没处下脚了,要不要叫人来打扫。
“让人进来吧!”
“是。”
很快就有几个宫女进来利索的收拾掉了房间里面的碎片,她们动作很轻,大气也不敢出,只想着赶紧做完事退出去,荣真真没有再说话,呆呆的靠在软榻上,拳头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她就不信她对付不了上官雪语,她也不信上官雪语每一次都能够逃过一劫。
房间里面的碎片收拾干净了,小宫女都退了出去,倚翠这才小声的问道,“娘娘,可是要传膳了?”
“倚翠,东偏殿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今日太医来请过脉,据说胎像平稳,张美人的身子也养的非常好。”
闻言荣真真眉头完全皱紧了,“怎么会这样?张美人天天戴着那珠子也好一段时间了,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美人戴着那珠子还不到一个月,娘娘,要不再等等,夫人断然是不可能弄错,而且那珠子世间也难以找出第二串一模一样的。”
荣真真却是忍不下那口气了,吩咐道,“本宫不想再等了,既然现在还没有出状况,那么我们便给她加重分量。”
“娘娘,你可要三思啊!你如今还在禁足,如今张美人的吃用都看的很紧,娘娘即便要下手也没有机会,如今娘娘还是先想着如何笼络皇上的心比较重要。”
“有那个贱人在,本宫要如何笼络,皇上虽然不会经常留宿关雎宫,但是却是每天都要去看那个贱人的,你没有看到皇上对本宫有多冷淡吗?这个贱人本宫是一天也不想看到了,禁足又如何?本宫的确不能出去,但是张美人就住在长门宫中,我们要动手脚并非那么难,倚翠,你一会儿给我母亲送个口信,让她进宫一趟。”
倚翠还想劝,但是荣真真已经是铁了心,倚翠见劝不住,也就照做了,她只是觉得如今的荣真真对于除去元妃已经到了一种迫切的感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事重要,但是在她看来元妃远没有这么危险,眼下还是皇上最重要,但是她知道荣真真是听不进去的,上次出事之后,荣真真在府里面整日想的便是如何亲手杀了上官雪语,就像是魔怔一般。
上官雪语,我到要看看,谋害皇嗣的罪名你如何还能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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