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女人都没有说什么,你叫嚷什么。”
“你……”对于扶越的狂傲和无礼,楚湘本就很是看不惯,但是碍于还有求与他,一直隐忍着不发作,好生的招待着他,如今听到扶越居然在上官雪语面前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他已经是要发作了,他倒要看看这个扶越究竟有多少本事。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了,上官雪语急忙阻在两人中间,“扶越,我找你来是有正事,并非听你们两个人吵嘴。”
“女人,我若是告诉你了可有什么好处?今天的天气甚好,想来月色也不错,不如今晚先陪我赏个月再细细来说事情。”
扶越冷酷的眼中含着一丝轻佻,这样的刻意调戏的语气已经让楚湘忍无可忍了,语气不由冷了几分,“你胡说八道什么,扶越,别以为本王忍你一分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别忘记了这里不是天泉山庄。”
“女人并非你的王妃,你如此激动做什么?”扶越冷冷嘲讽道。
楚湘一时语塞,心中的怒意反而更甚,上官雪语还未见过楚湘如此生气的模样,平常他总是随性的样子,也少有人能够把他惹怒。
眼看着扶越没个正经样子,此刻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和扶越调笑,上官雪语脸色也不由沉了下去,“扶庄主若还是如此,唯有送客了。”
“生气了?”扶越不以为意,“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美,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侯府的事情你必定已经知晓,我想知道青云阁的事情。”
上官雪语自动忽略掉他前面那句话,扶越轻浮轻佻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虽然不喜,但是如今有求于扶越,她选择视而不见。
“青云阁没有什么事情可说。”扶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楚湘却是怎么看扶越怎么碍眼,哼的一声便别过了头。
“同是江湖门派,青云阁想要得到云凤纹金簪,你便不想吗?”
扶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不过是无稽之谈,何必费那份心思。”
“你这话从何说起,这个簪子的秘密流传几十年,岂是你一言就可以否决的。”
“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不信,当年父亲就曾说过,平帝此人暴虐荒淫,与太子关系早就势同水火,帝都城破,太子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逃了出去,平帝照样饮酒作乐,可谓是喝到快死的那一刻,这样的人会事先留下一笔宝藏给太子?”
“这也不过是你一人的猜测而已。”
“所以我说别人信不信不关我的事,但是青云阁的那位肯定不会去做抢簪子这种事情,更不会为了一个簪子屠杀满门。”
上官雪语沉声问道,“听闻天泉山庄和青云阁素来不和,你认识青云阁的阁主?”
“青云阁擅长制毒药,每一剂都价值不菲,而且你们大概不知道青云阁门下还有多家药铺,可以说青云阁的钱财比那个所谓的宝藏还要多,况且张继并非贪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