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引着典韦来见蔡邕,蔡邕与蔡安一见典韦那如出山猛虎般的模样,也都吓了一跳。
叶飞说道:“义兄典韦,陈留己吾人氏,现在张邈帐下做了一名军中从事,因为兄弟之情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蔡安说道:“我看此人相貌魁梧,必有勇略。”
叶飞说道:“典韦出身草莽,没有表字,却学得一身本领,今所使用两柄铁戟,重达八十斤,挥使加飞,此前我带文姬打猎,只见典韦逐虎过涧,彼此敬佩不已。后经文姬提议,我俩结为异性兄弟。”
典韦听着,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叶萧那一张极善吹牛和装逼的嘴脸,心里难免暗忖:义弟怎么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他连自己的籍贯、出身甚至兵器的重量都如数家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看来义弟深藏不露,以后要向他请教的东西可不少啊。
蔡邕白了叶飞一眼,叱道:“叫你带一队救兵,你现在就带典韦一个人来,如何挡得住卫家的千军万马呢?”
叶飞说道:“张邈不想得罪卫家,所以不肯发兵,我和典韦也是偷偷跑出来的。老爷,您切莫小看典韦,休道卫家的几千人马,即便是董卓和袁绍的大兵压境,我和典韦也能杀他一个七进七出!”
蔡邕看了一眼叶飞,又看了一眼典韦,叹道:“以后蔡家就靠你们了。”
是夜,叶飞拿出自己半月的薪水,为典韦接风洗尘。连饮几杯后,叶飞已不胜酒力。看看天色,已是半夜子时左右。此时叶萧已有些醉意,典韦却仍旧猛灌黄汤,喝个不停。
这段时间,叶飞体力下降显著,有些食欲不振,就连酒量也下去,大不如前,叶萧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有些大惑不解,却又无可奈何。文姬也曾找郎中给叶萧看过几次,都被叶萧以琐事繁忙,推脱了。二十年来从未生病的叶飞,压根儿想不到自己会染上什么疾病,所以对于这些郎中,能拒绝都拒绝了,文姬深知叶飞的倔强,就这么耽搁下来了。典韦看到了叶飞的样子,趁机笑道:“想不到弟弟的酒量这么差啊,来,为兄帮你喝……”
说着,典韦抢过叶飞的酒樽,一饮而尽。叶飞有些歉然地看着典韦:“弟弟不胜酒力,不能继续陪哥哥喝酒了。”
正说间,远处围墙根上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很快掉在地上,发出哎呀一声喊叫,几个家丁听见了都拿着扫把冲了过去,叶飞与典韦也放下了酒杯,赶过来一看究竟、
只见梁麻子手捧着脚踝,不停喊疼。显然,刚才那个人影就是他掉下去的,深更半夜,他翻岩走壁而入到底干什么来着?
叶飞半蹲下身子,拿起他的脚踝,左手稍稍用力便将他的踝骨给按了回去。
随即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去了哪里?”
梁麻子说道:“我睡不着,就出去走走。”
叶飞叱道:“那也不用爬墙出去!”
梁麻子惊慌失措着说道:“我,我,我怕,怕,怕打扰了你们,所以爬墙进出。”
“回去!”叶飞瞪了他一眼:“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随便进出,更不可翻墙进出,否则家法伺候!”
“是,是,是!”梁麻子唯唯诺诺地答着,抱头鼠窜着朝自己住处跑去。、
叶飞见其形迹可疑,心内犯疑。随手扯住一个家丁的衣袖,一把拉了过来,说道:“你可曾见着小梁子?他的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
家丁说道:“我常见小梁子一个人偷偷摸摸半夜爬墙出去,又翻墙进来,那天晚上,我好奇就跟着他翻墙出去,一路跟踪他,见到他跑进了清风客栈后面的那条胡同里面去,和一个穿着华丽汉服的男子见面。”
“那华丽男子怎生模样?”叶飞急问道。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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