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惹了头风病,请华医生上马便行。”
华佗说道:“我行医多年,不求名利,也不登门造访,将军请回。”
曹洪身后一个裨将猛然抽出腰刀,刀口指向华佗,叱道:“老东西,你知道你在跟随说话,得罪了我家主子,你担待得起吗?”
华佗愕然后退,刚好退到叶飞身边。华佗问道:“你也是来看病的吗?”
叶飞说道:“我也有个朋友在陈留卫府,得了怪病,危在旦夕,请神医速速上马。”
曹洪一听,侧目而视叶飞:“原来你也是来请神医,真是不巧啊,我家主子也是危在旦夕,麻烦神医先走一趟,你那位朋友就等着吧。”
叶飞白了曹洪一眼,说道:“笑话!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凭什么让你们先把神医带走呢?”
曹洪阴沉着脸,忽然拔刀在手,指向叶飞,冷冷说道:“我家主子身为兖州刺史,位高权重,当然有选择的优先权,你那位朋友什么来历?敢跟我家主公请神医吗?”
“你……”叶飞怒目而视曹洪,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赤露露的嘲讽和鄙视。
华佗急了,便说道:“你们两个休闹,我一个也不会去,你们要想治病,就把人带来。我只在家乡沛县境内行医,从没有离开家乡半步。诸位请回,恕不远送。”
曹洪怒道:“我家主子何许人也,谁敢违抗他的命令,定斩不饶!华佗,我念在你是神医,不想为难你,你最好乖乖跟我们回去,否则我就一把火把这里烧得干干净净。”
“啊……啊……你们……”华佗吓得目瞪口跳,一直往后倒退,这群人比强盗都要凶狠百倍,动不动就要杀人放火,草菅人命。
一个小将军便这般残暴,那么,他们家主子的暴戾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倒是这位毛头小子彬彬知礼,可惜势单力薄,独木难支,估计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还能保护谁呢?
此时,曹洪还在步步紧逼,华佗还在步步后退,眼看就退到了墙角跟上去了。叶飞看不过去,伸手挡住了曹洪的去路。
“既然华医生不愿意去,你们何必苦苦相逼呢?”叶飞侧目而视曹洪,下意识得捏紧了拳头。
曹洪怒怼叶飞:“我家主子的事你也敢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话音未落,曹洪手起一刀便向叶飞头上砍去,叶飞轻轻闪过,反手一拳闪电般起处,不偏不倚,正中鼻梁骨,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溅飞,鼻子歪在一边。曹洪大声惨呼着捂住了鼻子,往后跌去,后面的士兵齐齐出手,将曹洪扶稳了身子。
曹洪强忍疼痛,扬刀狂喊:“给我上!把他剁成一堆肉泥!”
眼看十数名曹兵拔出砍刀,蜂拥而上,叶飞侧面飞起一脚,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曹兵给一脚踹飞了出去。这名曹兵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后重重得撞到了墙上,又重重得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爬不起来。
叶飞左右开弓,将第二个、第三个都踹飞出去,顺便从第三个手中夺下砍刀,反手一刀架在第四个冲上来的曹兵肩膀上,厉叱道:“不想他死的,就放下武器,给我退了!”
曹洪大怒道:“不要管他!杀了这小子!”
这些曹兵得令,不顾同伴的性命都冲了过来,叶飞大怒,一刀砍下了这个曹兵的头颅,噗哧!一彪鲜血从头颈断裂处向上喷射出来。
士兵头颅落地,身子随即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其状惨不忍睹,吓住了这些曹兵,曹兵们面面相觑,却又气愤不过同伴的惨死,呐喊一声又扑了上来,叶飞也是一声吆喝,卷杀进去,单枪匹马与数十个训练有素的曹兵扭杀成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