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还要给她腾地方的。”
宁陌笙心底满是震惊错愕,柳平茵竟然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腾地方?”宁陌笙冷笑一声:“呵……她想得美,只要我一日还在这府上,一日她就不要肖想!”
柳平茵显然是紧张宁陌笙的话,手也不自禁地缩回去了。
宁陌笙没多说,只是哄着柳平茵出去,买了几身衣裳,又去那裁缝铺子调整了些,想了想,又遣了书蕊将一些旧物大模大样地典当了,这才回了宁府。
果然,整个府上的气氛都喜气洋洋的。
宁陌笙和柳平茵回去的时候,刚好宁路远也带着乐柔回来,乐柔身上的马面裙显然又是新的,花样也新鲜的很,她脸上的笑容千娇百媚,见宁陌笙也回来了,端详了一下柳平茵身上的裙子,脸色就微微变了,拉着宁路远说了句什么。
宁路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笙儿,你过来。”
宁陌笙走过去,宁路远沉声道:“你告诉我,你这银子都从哪儿来的?”
宁陌笙显得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看向宁路远。
宁路远这才觉得舒心几分,最近宁陌笙委实是太嚣张了!处处都在和他作对就算了,和曾经的宁陌笙更是大相径庭,可是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宁陌笙,一瞬间让宁路远觉得气都顺了。
他沉声道:“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攀上了四皇子的高枝,就可以处处花着人家四皇子的银子,我们宁府虽然不大,但是总归不会养出一个这样没家教的女儿!”
这话就严厉了,宁陌笙心底微微一动,小声道:“不是四皇子的银子。”
“你还敢顶嘴!”
“是我自己的旧物,我都给典当了……”宁陌笙看向宁路远,眼底显出几分委屈:“父亲,我和母亲的月钱都太少了!我问过了,阮姨娘和乐姨娘,月钱都比我和母亲多!”
许是最近听宁陌笙说嫡庶之分说得多了,此时宁陌笙这话一出,宁路远直接就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轻咳一声,他蹙眉看向乐柔:“你这月月钱多少?”
乐柔心底叫苦不迭:“乐柔,乐柔这月合计发了十两月钱,只是……”
“可是我才五两月钱,母亲也是。”宁陌笙定定地看着宁路远,宁路远蹙眉:“这是谁定下的?”
“是妾身,”阮流芳听见了声,从屋里头走了出来,看向宁路远:“先前夫人不是在后院吗?本就病着,吃穿用度就少了些,也是老爷您答应了,妾身才敢这样定下啊……”
宁路远本想点头,就见他们本就在宁府门口说着话,门口不知何时竟是围了些闲人,巴巴地往里头看。
宁路远立刻就噤了声:“废话少说!”他的脸色很是难看,沉声道:“一会儿就将那月钱如数补齐,恩,平茵和笙儿,就按照一个月十五两月钱来吧,来人,将门给本官……”
“那怎么行?”
“妾身还有一事要禀。”
不知何时到了门口的柳平茵和阮流芳异口同声。
宁路远看着还敞开着的府门,脸色阴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