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口气很冲地回了一句,“你才哑了!”
楼湛天不在意我的态度,难得好心情道:“叫我老公,就送你进院子。”
我有点发懵,他竟让我一个小孩子叫他老公?
他的脸皮咋这么厚?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
“叫不叫?”楼湛天催问。
“我、我不叫。”我把头摇如拔浪鼓,才不要管鬼叫老公。
“不叫,可以!”楼湛天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我一喜,以为他肯把我弄下去了,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凉了大半。
“不叫可以,你继续在树上待着。”楼湛天道。
我心里那个委屈啊,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楼湛天似乎有些无奈,“别哭了!”
“我不,偏要哭!”我哭得更大声了,最好哭得他受不了,别让我待在树上。
“算了,不逗你了,叫我湛天即可。”楼湛天叹了口气。
下一刻,我整个人飞离树枝,直入院子,然后,安全着陆。
许是哭累了,我回屋后,趴在炕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连爷爷啥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爷爷就坐在炕边,看着我、不知在想啥。
我揉了揉迷糊的睡眼,“爷爷,你回来了。”
爷爷点了下头,问我,“田梨花来过?”
田梨花是刁婆婆的名字,我整了她,有些心虚,小声说是。
“那你都干了啥?”爷爷又问。
屋里光线有些暗,我看不清爷爷的神色,他好像不高兴了。
“我、我……”我嗫嚅着,说出自己的‘光荣’事迹。
其实,我知道爷爷回来的时候,肯定听人说了,不过是想听我咋说。
爷爷声音倏地一沉,“阿音,你可知错?”
“我没错!刁婆婆骂我、把我的手握疼了,还说要坏你的名声。”我倔强道,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你错在用错了方式。”爷爷缓声道。
爷爷看出我的茫然,“像今天这样,你不该当众给田梨花难堪。”
“总不能让她坏爷爷的名声。”我有些不服气。
“有时处事,不能光逞口舌之快,多动动脑子。”爷爷语重心长道。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想了一下,“可是爷爷,动脑子得看人吧?”
爷爷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不再说什么。
见爷爷笑了,我忍不住问:“爷爷,那你还帮不帮她?”
“帮!当然要帮!”爷爷说着,笑得颇有深意。
我咋觉得爷爷好像知道啥,但又不敢多问。
这次,我没有看热闹的心思,爷爷却一反常态,主动带我去光棍刁家。
光棍刁家只有一间破旧的土胚房,平时他一个人住,刁婆婆跟他大哥住。
到他家时,刁婆婆不在,爷爷叫了几声,没人应,便直接推门而入。
我紧张地跟在爷爷后面,门一开,一股恶心的腐臭味、迎面扑来,熏得我想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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